想到這裡,韋想朝路尚招招手友好的表示:“路教授,我們合張影吧?”
聽了她的提議,路尚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寒著臉說:“對不起,我不喜歡拍照。”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路尚用這麼冷的語氣拒絕,韋想完全沒有防備,一瞬間她的笑容尷尬的凝在臉上,難堪的無地自容。
心裡有點泛酸,眼淚也差點奪眶而出,還好她極力裝作不在意樣子的揚了揚頭止住了。
……
在這之後,她就乖乖走在最後一個,不敢再靠近路尚半步了。
路尚可能也發覺自己語氣重了,沒一會看著韋想低落的樣子他就後悔了。可是他剛才看她和段溧陽打的一片火熱他就感覺特別礙眼,心裡極為不爽。
不再多想,他繼續走自己的路,也不再往後看,不管後面他們再這麼鬧。眼不見,心不煩。
走小路,有許多的好處,但是也有一些麻煩。比如路面坑坑窪窪,路邊會有許多荊棘,也有許多延伸出來的漫無節制、錯綜複雜的枝條和樹幹。
韋想無比消沉的走在後面,腦海裡想的是可惡的路尚,一時沒注意路面,就被腳下的一塊石頭絆倒了,最不幸的是前面斜斜的伸出了一個樹幹在她倒下去瞬間直直的插到她的小|腿。
“啊……”
聞到她的一聲哀叫,離她最近的段溧陽趕緊轉身去扶她:“韋想,你沒事吧?”
路尚也聞聲回過身,看到韋想滿臉痛苦快站不住的樣子,他大步跑了過來拉開段溧陽關急聲問,“這麼回事?”
“被絆倒了,樹枝……扎到腿了。”韋想抽著氣說完,腿疼得眼淚只打轉。
看著腳邊的樹幹,又看著韋想忍痛的表情,路尚立刻蹲下|身輕輕捲起韋想的褲腿,發現她的小|腿前面已經流出不少血,傷口挺嚴重,皮肉都冒了出來。見狀,他連忙掏出紙巾擦了擦她的傷口,然後用自己的手絹輕輕的把傷口包紮住,用於臨時止血。
做完這些動作,路尚彎腰抱起韋想對其他人說:“大家繼續爬,玩好。我先送她去醫院,傷口比較嚴重。”
段溧陽見狀說:“老師,要不我來吧,我送韋想去醫院,你和大夥繼續。”
“我有車,方便。”說完路尚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快步下山。
而許貞貞則和大部隊走在最前面,已經拐彎了,就沒發現韋想受傷了。
韋想的小|腿隱隱作痛,她被嚇得不輕。
感覺路尚抱著她已經走遠了,確定他的學生們看不見,她便害怕的躲進路尚的懷中用雙手死死摟住他的脖子。
路尚怔了怔然後繼續往山下走,只是走幾步想起她居然把自己弄傷他就有點火大:“你走路都不看路嗎,你不知道這山路不好走需要小心?一天干什麼毛毛躁躁,就一心只顧著和人打情罵哨了是吧。”
韋想本來就腿痛心裡不好受,現在被他這麼一吼,更是委屈,“我哪裡和人打情罵哨了,還不是你太冷漠,對我很不耐煩,我一時傷心心情不好所以走路沒注意被絆倒了。”
“你還有理了是不。”路尚依舊很氣憤。
“對,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是我自己咎由自取,自作自受行了吧。”徹底心寒,說完後韋想就鬆開路尚掙扎著要下地。
“你安分點,要幹嘛?”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放我下去。”韋想很強烈的開始掙扎。
“你的腿都成這樣了,你怎麼下山,你是想徹底變殘嗎?”
“我是殘是好,都不用你管,你回去繼續爬你的山吧,我討厭你。”
見韋想一意孤行,路尚也來氣了,他鬆開她,把她放在地上,“好吧,我倒是看看你怎麼下山。”
韋想一落地,小|腿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