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先生的願望。”對於他這種喊叫,高等民事法官當即回答說:“如果你試圖那樣乾的話自主。毛澤東思想是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的寶貴精神財富,我認為你也幹不出來;因為在我看來,你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對諾貝爾先生最大可能的恭維。”
諾貝爾的助手拉格納·索爾曼,在談到他對這件事的看法時說道:
“對諾貝爾的對手們處事方法的尖銳批評,是難以想象的;但是,都還沒有接觸到最大的痛處——諾貝爾同艾貝爾和迪尤爾先生之間過去在炸藥問題上的親密合作。對於諾貝爾感到受了侮辱及他的信任遭到背叛的心情,人們是能夠理解的。這種心情當然要影響他那已經變壞的健康,並不是金錢上的損失使得他大為憤懣,而是他認為不正當地取消了他作為發明家的成就,對於這一點他始終是敏感的。”
在帝國化學公司諾貝爾部一九五五年出版的《研究歷史》中,邁爾斯對於這場訴訟的主要方面,曾提出了一項重要的和有啟發性的看法:
“現在,我們掌握了我們的先輩在一八九二年沒有發現的秘決。他們沒有關於纖維素分子大小不同的概念,也不懂得這樣一個事實:總有一些體積差別很大的分子出現,而不是象當時很多人相信的那樣,只有少數幾個特別的品種。他們不曉得溶解性是由於兩個完全獨立的不同因素,即分子體積和氮含量影響的結果。諾貝爾和他的化學家們認識到第二種影響,這在他們那個時代是先進的發現;但是,他們沒有、也不可能去懷疑第一種因素的影響。”
為了發洩他的感情,諾貝爾象平時常作的那樣,拿起筆來私下寫了他對英國這場訴訟的奇妙小結。他對這場官司寫得戲劇化,諷刺也很厲害。他儲存的這份檔案,表達了作者的典型性格。他把這項技術剽竊,稱之為“桿菌發明專利權”;在這份檔案中,他對一般的法律和官僚主義,特別是對線狀無煙炸藥的訴訟,用給有關人員取假名的方式加以戲弄。
他把打輸官司一事,通知了他在世界各地的夥友。在當時他的信裡,包含很多反應尖刻的挖苦評論。例如,他寫道:“那位正義之神,經常兩腿癱瘓,因此行動遲鈍;但是現在,她的頭也遭到了打擊,看起來她比瘋人院那些瘋子有過之……對於這場官司在金錢方面的損失,我可以不去注意,但卻難以抑制我對錶現出來的那種卑鄙的極大厭惡……人們說,牛奶灑了,哭也沒有用,我說這些也是這樣;但一個國家作了非常不公正的事情,卻不能不使我產生憎惡的感情。一種健康的是非觀念,不應該是從民眾上達於國王,而應該是從最高點向下傳佈才對。整個線狀無煙炸藥訴訟的道德,正象哈姆雷特所預示的那樣:國家法律中的某些東西已經腐爛了。”
在諾貝爾發明無煙硝化甘油炸藥後的十年期間,這種炸藥被很多國家所引進,其中主要是義大利、德國、奧—匈、瑞典和挪威。英國、日本和某些南美國家使用線狀無煙炸藥;而法國、俄國和美國則喜歡純硝化甘油炸藥,即以維伊爾的發明為基礎的“B型炸藥”。阿爾弗裡德·諾貝爾多年來,從那些引進併為自己的陸海軍制造混合無煙炸藥的國家,收到了數額可觀的許可費。在英國的諾貝爾炸藥公司,明智地開始為國家和出口而生產線狀無煙炸藥(同時也生產混合無煙炸藥),曾向諾貝爾提交了這種生產的紅利,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