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區建生連忙掏出電話打了過去,仍然是關機。
區建生“噌”的一下站起來。一把拉著陳維政的手,說:“多謝你阿政,我也發現不對,這段時間阿杰打電話回來很少,我總覺得不對勁,要出事,我馬上動身去美國,你放心,你的事會幫你處理好的。”匆匆忙忙,準備離開,“區叔我今天返回去,有什麼事你就打電話給我。”陳維政跟著區建生一起走出茶樓。
正事辦完,陳維政想不起再呆在南城還有什麼理由,決定找個安靜的地方呆幾天,開車去了機場。坐最近的班機離開南城,返回平南。
距離平南八十公里的地方有座高山,山名龍頭山,山上建有微波站,有路直達峰頂,這幾年開闢為旅遊勝地,名聲在外。陳維政決定到這上面找個地方隱居幾天。
來到山頂,有一座龍母廟,風水極佳,從龍母廟過去有一段絕壁,人獸難過,陳維政掏出手機,先給姑姑打了個電話,說要去越南旅遊,那邊電話不通,要關機一段時間,聽完姑姑一籮筐的囑咐之後關機。
取下搬指,對準絕壁上的一處小平臺扔過去,隨後身體一掠消失得無影無蹤。
首先,要盡情的吐納一回,不計時間,不計速度,不計效果,只求過癮。很快,陳維政沉浸在混沌之中。
星移斗轉,時空變化,空間一切照舊,混沌依然混沌,陳維政身上紅了黑,黑了又紅。終於,從靜坐的狀態中醒過來。
陳維政站起來,檢視了一下自身,感覺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只是覺得自己的精神力更好,更強。
來到螢幕前,沒有說話,對著螢幕笑笑,螢幕彈出了幾個大字:“傻了一年,還沒笑夠!”
陳維政哈哈大笑起來,說:“不夠不夠,永遠不夠。”
螢幕又顯示出一行字:“傻,未必不是一種境界。”
“對,這也就是我這次打坐得出來的唯一感悟。”陳維政回答。
“對於你那傻的一年,你有何評價?”螢幕問。
“雖然傻,但一直能夠堅持自己的底限。”陳維政回答。
“你所謂的底限指的是道德底限還是人格底限?”螢幕又問。
“都有,都有,一個人可以違背道德,違揹人格做事,但是要給自己設定一個底限,無論在任何情況下,只要不擊穿自己設定的底限,都可以。”陳維政回答。
“你如何評價劉德厚。”螢幕問“一個好人。”回答得很簡潔。
“這麼簡單?”
“對。”
“解說一下。”螢幕象好奇寶寶,又象教課老師。
“他首先是一個官員,官員的首責是維護現狀,平穩中求發展,他做得很好。然後作為一個父親,他有一個全市排名第一的女兒,還有一個將來會讓他驕傲的兒子,他也做得很好。作為一個凡人,他敢承擔責任,不顧世俗,有恩必報。敬重老人,愛護孩童。雖然不長於言辭,但是思維嚴謹,算個人才。”陳維政這麼說也是這麼想。
“你對他評價不低!對於一百萬的借條你怎麼看?”
“這應該是一種遊戲手段,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手段,一個人為了完成本身的責任,可以在規則許可的範圍內進行一些強硬或者陰謀手段,他做得不錯。”
“對於那輛26號車呢?”
看到這行字,陳維政笑了,這個問題在他的心中曾經出現過很多次,答案也很多,都不確定,想了想,說:“這可能與他對那輛車的瞭解有關,這輛車是他升到市裡做一般副市長時的座駕,新車購回他第一個使用。後來升常務,配了一輛四圈,才把這輛車淘汰給下面的人使用。如果說車子克官,為什麼不克他?這是他不理解的地方,如果不是發現那兩個靈體,我也不理解。從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