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紫蘇點點頭,轉身離開。
自從竹遠和紫蘇離開京城,兩人在偏遠的地方找了房子住下來,開了見藥鋪,也順便替鄰里看看病。可最近,來看病的人越來越多,確切的說是逃命的人。紫蘇和主要理出了幾間空的房間,兩個人自己則擠在了一起。
“紫蘇丫頭,要幫忙嗎?”王大媽的大嗓門是出了名的,老遠看到紫蘇就大叫起來。“紫蘇丫頭,我說你那個老爹也真是恨得下心。你瞧你也有身孕了,居然還忍心指使你幹活!”
紫蘇笑笑,阿爸怎麼會不疼自己。同是學醫的,當然知道如何才是最好的。適當地活動一下,未嘗不可。紫蘇說:“沒關係的,現在還不礙事的。”
王大媽搖搖頭說:“哎,這兩天來村子裡避難的人越來越多,你也越來越忙,真怕你忙不過來!”
“王大媽,你可知道,為何最近會有這麼多的難民?”
王大媽四處瞧了瞧,壓低聲音說:“你還不知道嗎?你爹爹沒有告訴你嗎?聽說,夷狄人打過來了!快打到京城了!”
“什麼!”紫蘇驚叫起來,竹遠一直讓自己準備草藥,卻從來不告訴自己到底出了什麼事,一定是怕自己擔心。糟了,畢澄,畢澄一定在和夷狄大軍作戰!
“咳!”竹遠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屋裡走了出來,王大媽看了眼,立馬走人。
紫蘇走上前去問:“阿爸,你知道的是不是?他,怎麼樣了?”
竹遠嘆息一聲說:“我以為不提你就會不知道,你就能忘記。看來我是錯了!”
“那他現在如何?夷狄此次帶兵之人是誰?”
竹遠搖搖頭,道:“是夷狄的二王子。”
紫蘇愣在那裡,不敢相信,藜夏和畢澄,兩個人如若交鋒那會如何?從來沒有想過,不是不知道這天會到來,只是從來不敢想。可如今真的發生了,自己卻沒了主意。神啊,他們兩個誰也不能有事啊!
“你不要擔心,他們不會有事的!”
“你怎麼知道?”
“我何時騙過你?你安心等在這裡,就是對他們兩個最大的幫助。”
“可是……”
竹遠看著紫蘇欲言又止,打斷她說:“你若出現在世人面前,就等於將他們兩個置於危險之中。”
兵貴神速,更需出險招。
風呼呼地作響,畢澄和藜夏坐在馬背上,看著對面驅馬而來的袁將軍。畢澄先作了個揖,道:“袁將軍,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袁老將軍冷哼一聲罵道:“畢澄豎子,爾等若非引狼入室,我國應是一片祥和。汝賣國投敵,我等忠心之臣怎會無恙!”
畢澄也冷笑道:“袁老將軍,我一向敬佩您有膽有識,不過如今看來,您只是有膽,而未有識!”
“你!”袁將軍怒氣衝衝。
畢澄依舊笑著說:“一來,我非引狼入室,二來,我非投敵賣國。當今皇帝好大喜功,聽信佞臣,對待有功之臣不但不嘉獎,反而欲處之而後快。我就是最好的例子。我北上抵擋匈奴,卻被皇帝埋伏。我歸朝後,皇帝又將我投下大獄,奪我兵權。若非此次西面兇險,我畢澄恐怕早已死在獄中。如今,局勢未明,皇帝已鳥盡弓藏。袁將軍,我勸你,識時務者為俊傑,不如棄暗投明。千萬別一把老骨頭了,到時候還被皇帝一杯毒酒給送上了西天!”
“你個無恥之徒!”袁將軍嘴上雖如此謾罵,但心中卻有些打鼓,這些事情雖不知細節,但大多還是知道一二的,畢澄並未胡說。
“袁將軍不要動怒,我藜夏遠道而來,還想和袁將軍一決高下呢!”藜夏卻突然上前道。
“好,嘴皮子不是真功夫,我們來動真格的好好比試比試!”話音剛落,袁將軍催馬上前,揮舞大刀就向這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