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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是明白的。其他人不瞭解妻主,榛兒還不瞭解麼?雖然不知道妻主這麼做的用意,但是妻主自有妻主的想法,榛兒是信著妻主的。”

那你這幾天躲著我是幹甚?

“榛兒只是害怕罷了。”連榛幽幽地說著。

害怕?清平不解,害怕啥子?

連榛低著頭,像是豁出去了一般,他說,“榛兒是貪心了……榛兒,榛兒想要妻主的一切,過往以後的全部,有關妻主的一切,榛兒都想知道……前些天妻主醉 酒,我在無意間聽見妻主哭著喊著兩個人名,”連榛定定地看著自家妻主,“儲暮,小三,這兩人對妻主來說想必是十分重要的存在,我想知道……妻主為何哭泣, 我想知道……”

清平怔住,那兩個人,是她的夢魘,是她的債。

“這次,雖然相信著妻主,但是榛兒還是害怕,害怕妻主會離我而去,害怕妻主會戀上他人不要自己,榛兒厭惡其他能引起妻主注意的人,只要一想到有人會知道 妻主的好,有人會讓妻主這樣笑著注視著他,有人會讓妻主把他抱在懷裡……有人會與我分享妻主,榛兒就止不住地害怕和嫉妒,榛兒要妻主只屬於榛兒一個,其他 全都不行……”連榛緩緩說到,頭始終低著,現在的他不敢看妻主,“我想要妻主的一切,想妻主只有我一人……是榛兒貪心了麼?”

連榛苦笑,全說出來了呢,有著卑劣想法的自己,如此不堪的自己。

清平看著眼前的夫郎,彷佛不認識他一般,手一鬆,毛筆跌落在書桌上,寫著兩人的名字的紙被染黑一片。

清晨,天微亮,酒館裡一片冷清。

“老闆被老闆娘拋棄了。”李雲天突然飈出那麼一句,聲音在偌大的酒館裡迴響。

啪,一塊抹布落到雲天頭上,“雲天姐姐別瞎說,老闆娘說她只是去出差,過幾天就會回來。”

“出差?在這個當口?”

“總之,老闆娘是不會不要連榛哥的。”

李雲天挑眉,“這可難說了,古來女子皆薄倖。老闆娘這去的是一個人,回來……可能就是兩個了。”一生一世一雙人,不過是情動之時床畔間的蜜語,這世上的女人有哪個會真的不拈花惹草,終生一人?

“她不會。”高手把酒窖裡的酒搬出來,又開口嚇人。

“為何這麼篤定?”

把空酒缸抬起,高手轉身進了內院,“因為她不是你。”

李雲天頭冒黑線,這話還真是……

現已是深秋,天氣漸涼。

屋裡,滿室肅殺之氣。

連榛只著單衣,伏在床上,房間裡靜的出奇,只有心跳的聲音砰砰砰地迴響在連榛耳邊,很是嚇人。

有些冷呢,連榛迷迷糊糊地想著,不知道妻主出門在外會不會自己添衣,可不要凍著了才好。

清平被震撼了,所以她逃了,在連榛說了那一堆話的隔天。

不可否認,清平是喜歡這個事事為她著想的夫郎的,也想在他身邊護他一輩子,但是,這並不代表什麼,她與儲暮相愛七年,分手也不過是一天的事,喜歡,著實不算什麼。

她的性情她再瞭解不過,自我任性,不喜約束,也不願與人有太多羈絆,更不想事事向人稟告。榛兒要的是她的一切,她,給不起。

可是面對著無比哀傷絕望,卻又假裝鎮定的榛兒,她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了。

恰巧,雲楓在這時邀她參加什麼酒會,她就著這藉口就逃了——不對,老孃怎麼會做逃跑這麼挫的事,是出差!她是出差!也好給榛兒一段時間冷靜冷靜。

按照清平的想法,她與榛兒這幾個月來同處一室,榛兒恐怕從未與一個年輕女子這麼近距離相處過,才會一時迷惑對她產生情愫,只要兩人分開一陣,榛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