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並未試成功。
因為疼,實在是太疼了,兩個人都沒有經驗,又緊張,除了疼什麼也感受不到。
姜顏並不知道其他男子的……那個,是否也如苻離的那般,總之今夜若是胡亂&l;嘗試&r;下去,這床喜被怕是要不染而紅了。
於是被迫中止,氣得苻離臉色都結了霜,身體難受心裡也難受。
只管撩不管收尾的姜顏愧疚不已,連連道歉,最後苻離還是心疼大過委屈,捨不得讓她吃痛,便懲罰似的摟著她的身子,直到平息了才放開她。
唉,姜顏簡直要哭了,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擔心的。
怎麼這麼疼哪?最可恨的是疼了還進不去……都說男女之事是時間最快活的事,可為何她一點也不快活,倒是快死了。
若是以後都這般不和諧,那該如何是好?
姜顏陷入了沉思,很是為婚後憂心忡忡了一番。
半個多月的時間不過彈指一瞬,很快到了七月底。
鄔眠雪和魏驚鴻帶著剛滿月的女兒從滄州趕回了應天府,一半是帶女兒見見她的祖父祖母,一半是為了應約參加苻離和姜顏的婚禮。
茶樓相見,鄔眠雪豐腴了不少,與姜顏倚在茶樓二樓的欄杆處憑樓遠望,閒聊道:&ldo;小湫在她祖父祖母處呢,老人家疼得緊,不捨得讓我帶出來,唯恐熱著了冷著了,下次再抱來給你看。&rdo;
魏湫水便是鄔眠雪女兒的名字,很是奇特大氣,不像個姑娘家。
&ldo;真羨慕你呀,女兒都有了。&rdo;姜顏望著遠方青色的樓閣和屋簷感慨道。
&ldo;阿顏不也快了麼。&rdo;鄔眠雪道。
姜顏搖了搖頭。回想起七夕那夜,她又是一聲長嘆,連嘗試都那般疼,真要生起孩子來,指不定是怎樣一番慘痛的光景呢。
姜顏是見過婦人難產的。
年少時在逃亡朔州的路上遇見李廣英的妻子生產,血崩了滿床,那句&ldo;求你,剪開&rdo;永遠是姜顏不忍回想的噩夢。
自己疼倒沒什麼,就是不想再讓苻離隱忍受苦……是不是兩人的方法沒用對?
如此想著,姜顏壞笑著靠近鄔眠雪,壓低聲音問道:&ldo;阿雪,我請教你個問題。&rdo;
鄔眠雪大驚,原本就圓圓的杏眼瞪得老大,失笑道:&ldo;哎呀不得了,才高八斗的姜大人不恥下問,幸哉幸哉!問罷問罷。&rdo;
姜顏也不扭捏,單手攏在嘴邊,附在她耳邊道:&ldo;我問你,那個男女之間……&rdo;
鄔眠雪起初還帶著笑,萬萬沒想到姜顏所問的竟然是這般晦澀的問題,於是笑意漸漸變成了驚異。她簡直不知從何說起,怔了許久,方破功捧腹道:&ldo;你們……哈哈……竟然……哈哈哈!&rdo;
姜顏倒沒什麼可窘迫的,趴在欄杆上乘涼道:&ldo;笑甚?我就不信你們那時不疼。&rdo;
&ldo;自然也疼,不過不似你說的這般……&rdo;鄔眠雪歪著腦袋,半晌才想到一個合適的詞,&ldo;……慘烈。&rdo;
姜顏乜著眼看她。
鄔眠雪嘆了聲,&ldo;阿顏你要明白,天底下所有快活的事都不是一次就上癮的,而是要試過幾次或是很多次才會食髓知味,像賭錢,像酗酒……□□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