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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似再不普通不過的一面金牌,不過上面所刻“元德”二字卻在一晃之間讓皇帝變了臉色。

“欽遊令?如朕親臨?”皇帝的臉色數變。

景晨道:“你簡直令皇族蒙羞,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你能上位,我也能將你拉下馬來。”

“朕早就知道,照母皇對長女素來的寵愛,豈能讓你無依?她當年為何著急送你到封地?是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怕你也死在我父君的手上吧?她什麼都不要了,也要保你的命!寵你寵到天上去,死了都要寵你!什麼江山社稷都沒有你重要,雖傳位於我;卻是將我終身囚禁在這重重宮牆之中;除你之外,其他兒女在她眼裡算什麼?不過是一顆又一顆的棋子罷了!可笑朕登基二十餘載,到頭來才明白自己還是被她算計了,你瞧瞧,如今朕不還是要為她一面小小金牌所制嗎?”言罷憤恨地一揮袖,景晨看也不看她,只對著亭外一池皺水不語。

皇帝發過脾氣,直直盯著景晨的側臉,眼神犀利,胸前劇烈起伏,忽地閉閉眼,慢慢將呼吸調整,卻仍是保持眼下的姿勢,與景晨僵持。

半個時辰後,只聽皇帝突來一句“也罷!”,景晨立即回頭。

“既然連御賜金牌都用上了,朕再沒不放你的理由,否則便要背上那不孝的大罪,皇姐,你且與朕滿飲此杯,便去吧!”言罷閉了閉眼,似忍痛割捨般,緩緩站起身,行至亭邊,折下寸餘柳枝捏在手心,復又回到案前,將酒滿上,遞予景晨。“皇姐,容皇妹親自與你簪上柳枝,此去一路平安,可嘆他日相見只不知是何年!”景晨勉強接過酒杯,掩袖對飲之際只微溼了唇便將酒盡數浸在袖裡棉巾之上,復垂下衣袖,以空杯示之。

皇帝探過身,欲將柳枝為景晨簪上,景晨身體往後一仰,拒絕之意溢於言表。皇帝見狀瞪了她一眼,突然在景晨面前一拂廣袖,好像頗為氣惱的樣子,行動間一股膩香彌於景晨鼻間,景晨微微皺眉。

皇帝保持著嘴角的笑容回到座上,默數三下果然見著景晨軟軟倒下,立即步履輕快地邁步過去接過景晨已然軟倒的身子,看著她朦朧的雙眼,笑得越發詭異。

“皇姐……皇姐?……景晨,你是否想問為何會中招?呵呵,你千算萬算,不喝朕的酒,不碰朕的東西,那又如何?以你之狡詐多疑,朕早料定你必不會飲這杯中物,可惜啊,你飲不飲此酒都無妨,朕這“彌宵”可是為你量身而制,朕早就說過,朕要將你捏在手心,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飛出京城……景晨,你看你空有一身本領;到頭來還是為我所制你哪點比我強了嗯;這皮囊吧……這柳枝多醜,確實不配你的容顏哪,此時用不著它了,扔了吧,嗯?”隨手將柳枝拔下來往池中一擲,只濺起點點水花便消逝不見。又將景晨袖裡的金牌並那浸了酒的棉巾一併扯了出來,將那棉巾眼也不抬地扔至一邊,又拿起金牌端詳片刻,一聲蔑笑,便隨手擲於案几那疊紙稿之上。

景晨此時尚有一絲清明,正竭力保持最後一絲神識,四肢已然麻痺,半點知覺也無,內息混亂不堪,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內力在急速流逝卻毫無抵抗之力,臨昏去時,她用盡心力只在腦中描慕出清源的身影,無盡的擔憂和絕望席捲而來。

皇帝蹲身將景晨往懷中摟了摟,“景晨,這麼輕易地就讓朕得到你,真有些難以置信哪……母皇給你的影衛呢?嗯?怎麼沒能護你周全呢?真該死,朕稍後就幫你剁了他!等等,讓朕想想啊,你把他給了誰呢?保護你的么女去了?呵呵,你待她真是一如當年母皇待你一般啊,讓朕真真嫉妒不已,嫉妒地肝兒都疼了,怎麼辦呢?一併殺了吧?哈?”眼神漸漸有瘋狂起來。

“不過在之前,讓朕先給你點小禮物吧?”言罷執起景晨的右手腕,絲袖無力地滑落,尖長的指甲劃過後瞬間滲出鮮血,皇帝驀地低頭伸舌一舔,滿足地閉眼搖頭,一臉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