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各種珍稀苗、種、礦物無數,給足了小屬國發展的機會。
遊具頃被封為正二品郡公,食邑二千,賞金五千兩。
留鳳王姚清夏被任命為昆蒙大都護,姚江漫與姚四郎暫未封王,一正一副共掌北庭都護府,昆蒙諸將亦紛紛按功晉升行賞,不一而足。
輔國大將軍商沛興被封為一品鎮國卿,其女商逸升為正三品上千牛衛將軍,商卓升為正三品下懷化將軍,各得其所。
郭軒海升為一品驃騎大將軍,封地不變,敏王、惠王、晉王以及各地小諸候豪酋無升無貶,既往不咎。
論功行賞,可謂幾家歡喜幾家憂愁,比如蕭氏一族,絕大部分蕭氏族人仍被重新啟用,或官復原職,或另有安排,皆由吏部統籌,蕭敏居滿懷期許等來等去,事情發展卻並未如她所願,兵部尚書一職花落別家,她是無論如何也未想到自己會被任命為國子祭酒,官職由原來的正三品變為從三品,不但未升,反降半級。
以顯揚蕭氏在天下學子中的影響力來講,由蕭府中人擔任國子祭酒確實無可厚非,於情於理都該是皆大歡喜的,只不過蕭敏居志不在此,一心弄權,又怎會甘心屈就?心中怨懣不已。
蕭涵是很瞭解母親的,因而大典過後便一直稱病,不與蕭敏居見面,一方面是避嫌,另一方面也是覺得難以面對蕭敏居。後宮六君當中只有他根基淺薄並且尚無名份,況且皇室中歷來明令規定後宮不得干政,以他與景晨現在微妙的相處方式,他又怎麼可能厚顏在景晨面前做出為母親求官的事來?他曾靠自己的努力在聖乾官場沉浮數年,未靠家族蔭佑半分而當上負責監察糾舉百官的臺院侍御史,骨子裡並不贊同蕭敏君的做法,因而只有對不起蕭敏居了,但那畢竟是自己的生身母親,愧疚之情亦難免。
他的逃避並不能讓蕭敏居退卻半分,反而愈加想方設法的與他聯絡,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景晨遠在西北的另外兩位側君餘氏、鍾氏並六子姚沐冬抵京,封君大典之期也已將至,唯一缺席的是長子姚洛懷,登基大典過後孟緋便馬不停蹄的趕赴漠北草原去尋找,同行的還有代表昆蒙軍方的楊大、瘦猴兩姐弟,兩人首次獨自領兵,各率精兵兩千相助孟緋深入草原尋人,由姚清夏與姚四郎分別特派。
景晨有著部分胡人血統,這也是當初先皇會將西北地界賜給她做封地的原因,加之她陸續迎娶三位異族夫君進門並且生育了子嗣,與漠北各族之間的關係更加錯綜複雜,有了這幾位夫君在其間做緩衝,昆蒙與漠北各族之間也已經維持了相當長時間的和平,至少表面上無人敢在昆蒙面前放肆,如今景晨做了皇帝,西北交由姚清夏去陣守,所謂天高皇帝遠,姚清夏能否像他母親那樣完全將各族震懾住尚未可知,景晨那幾位夫君的地位也變得更加舉足輕重。
從景晨出事後這幾個男人的反應與行動來看,皆是能夠獨當一面的有能之人,而有能力的男人往往都很驕傲,驕傲令他們無法輕易接受一個新人融入,比之尋常男人更加用心去扞衛自己的婚姻與女人。
封君大典轉眼即至,景晨已經隆起的腹部和額間孕蕊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眾人的眼球,好似平空而降要來分一杯羹似的,蕭涵的事就這樣擺在眼前,叫幾個男人措手不及,不同於商穆當初得知情況時的隱忍與痛苦,幾位側君沒有穆君那麼多顧忌,護食似的對蕭涵充滿敵意。
蕭涵看得出來景晨對這幾個男人皆有情愫,愛護他們、珍惜他們,也縱容他們,而對待他,至今為止仍像是對待恩人,對待弟弟那樣,有敬有義,卻無愛,相較之下,他更像是一個被拒之千里的外人,想要與他們融為一體絕非易事,每每看著景晨與他們之間一顰一笑間的繾綣,心裡總也忍不住苦澀蔓延,雖然他一遍遍地提醒著自己,來日方長,滴水穿石,眼前擁有的已經是他竭力爭取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