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跟什麼嘛?”
“嚇!”四人被他這一吆呼,已經強弩之末的觕猿、迦羅兩名神官驚嚇的往後彈跳數步,受傷的甹狐神官和疾鷹月影同時眼露驚赫,木然呆坐雪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銀狐雪影被這四人驚嚇模樣,搞的又是莫名一陣驚慌,猛吞了口口水,尖耳高高豎起,雪尾不安的擺動,睜亮大眼,向著空蕩蕩的雪地望去,莫名的緊張氣氛讓他再次繃緊神經,撲面捲動而來的雪花,讓他不自覺的伸出食指,搔著臉頰,眼前冷清的畫面,只有風嘯雪白的肅靜外,並無其他。
銀狐雪影又一聲大叫,指責道:“喂!喂!喂!不是本大爺要說你們,你們知不知道,人嚇人可是會嚇死人的,幸虧本大爺不是給人嚇大的。”
此話一出,四人同時睜大眼,搖頭嘆氣,心裡均想:“不知是誰在嚇誰呢?”
甹狐神官吁了口長氣,虛嘆一聲道:“應該沒事了吧?”隨後靜坐養傷。觕猿、迦羅兩名神官立刻也盤坐下來養精提神。
銀狐雪影食指還搔著臉頰,問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剛剛那個醜的比臭蒼鷹還醜的傢伙是誰?”
“啥?”疾鷹月影皺起眉頭,微弱聲音嚼嘴道:“你一定……要拿我……跟他比嗎?”
“除了跟你比之外,本大爺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醜到跟他有得拼。”銀狐雪影白茸茸的尾巴在他身後高高搖曳著,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疾鷹月影蒼白無血色的臉上,鷹眉為蹙,張開一半的嘴唇緩緩的合上,已無力再開口說一句話,雖然心裡很想象以往般的反駁他,可惜受傷的身體,讓他已沒有多餘的力氣和他再做口舌之爭,反正來日方長,他虛喘一聲盤坐雪地,雙手捏指成印,靜心閉目養神。
疾鷹月影突來的沉默,反讓銀狐雪影有些不自在,急急問道:“喂!臭蒼鷹,本大爺在問你話,你還沒回呢?”
“……”不想理他。
疾鷹月影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理他,緊抿著嘴唇,眼角撇向身旁靜默盤坐的甹狐神官,見他四目緊閉,靈光散發,正在養傷,又將眼神轉向觕猿、迦羅兩名神官,見兩人一樣盤坐雪地,全身銀光壟罩,正在調息運功。
銀狐雪影想知道的事,如果不能及時得到答案,可是會打破砂鍋也要問到底,不然硬憋的後果可是會讓他全身起雞皮疙瘩。見他不死心的蹲身在疾鷹月影面前,還特意的提高聲調,咧嘴問道:“臭蒼鷹,你別給本大爺裝死,快回答本大爺的話,你說還有誰跟他一樣醜?還有那個醜傢伙到底是誰?”
“……”懶得理他。
“臭蒼鷹!別給本大爺裝啞巴。”
“……”當作沒聽見。
“裝聾子也不行!”
”……”
疾鷹月影被他聒噪的雜音吵的無法靜心,鷹眉深鎖,恨不得起身摀住哪張狐裡嘴,讓他開不了口,但他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再開口,又不能讓他繼續在耳邊如此嘰嘰喳喳,否則他不會因受傷而亡而是被他給煩死,正愁著……
“那個……那個……狂魔……是文劍楓……變的。”顫抖的聲音來自神木後方,銀狐雪影尋聲而去,見迦羅莫言自神木後方慢慢爬了出來。
原來在紫魔現身後,在一片混亂的戰局中,迦羅莫言趁著紫魔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眾人,發威怒傷眾人時,自己藉機躲在神木之後,目睹紫魔之威後,更是嚇的手腳發軟,不敢再有所為。
銀狐雪影見他模樣,冷嗤一聲,諷刺道:“原來是你這隻臭肥豬,怎麼了!平日你的威風到哪裡去了?看你現在這模樣倒像只軟腳豬,以後本大爺要改口了!叫你軟腳豬了!軟腳豬……軟腳豬……”
銀狐雪影譏笑的諷刺聲,刺耳的扎入迦羅莫言高傲的心,他惡狠狠的哼了一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