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仇小白悉心照料,彭無歡已然能拄著柺杖下地走路,人也胖了許多,彭無歡惦念老宅,總想回去,怎奈幾名大夫不準,要他再調理一陣子再回。 欣欣自從修習瞬移之後,牛氣的很,說來看望倏的就到,時常把彭無歡逗得哈哈大笑。不過他也警告欣欣,這功夫不是隨意用來玩樂的,得對神技充滿敬畏之心,越是尊重,在最緊要關頭越是犀利無比。 欣欣聽聞很是聽話,不再這麼隨意施為。有時技癢,偶爾也會倏地瞬移的林見彰跟前嚇他一下。何淺淺也跟她說,不要輕視這種上古神技,嚇唬她有一天神技不樂意了,從她那隱遁而去,還不哭死你。欣欣小臉煞白,再也不敢這麼隨意的來無影去無蹤了。 直至過了一個紅霞天,長老會叔哈提說的那種改變一直也沒出現,這段時間整個臻和大陸所有人都循規蹈矩,紛爭減少,紅滿天認為這次處決仇笑天對整個大陸都具有震懾效應。 欣欣跟著林見彰一路穿行各個傳送門,去總舵議事,最近何淺淺事務巨多,一直住在總舵內,自從上次被何淺淺嚇了一次,欣欣絕不敢輕易使用神技,跟林見彰往返幾次都是乖乖的跟著碎步而行。 兩人說說笑笑的走到那天出事的樹林裡,欣欣說,“林哥哥,每次走到這,我心裡還是怦怦跳,雖然有你在身邊也是一樣。”林見彰一伸手拉住她,說道,“走,咱們再看看去,有沒有你說的那麼嚇人。”欣欣不大想過去,她心裡有陰影了,就這麼被拽著,不情不願的被拉到了那天晾衣服的大石旁邊。但凡是過來了,也就不怕了,欣欣給他比劃著,那天怎麼掉進去的,又是怎麼晾曬的衣服,然後游泳在什麼地方,然後那兩個人怎麼出現的,極細緻的說了一遍。林見彰摟著她肩膀,每到她說的驚險處,他都睜大眼睛配合著,“原來這樣…”“真的好險…”或者驚呼一聲,“太厲害了…”把個欣欣逗得開心不已。 兩個人說笑著從林子裡走出來,最近會里事情多,來總舵的人也是絡繹不絕,欣欣正笑嘻嘻的牽著林見彰的衣襟在蹦蹦躂躂的走著,突然臉色一變,站定了身子,小臉慘白。林見彰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只見一高一矮兩個人邊說笑邊走了過來,林見彰跟欣欣離大門口已經不遠,那兩人不一會兒就跟兩人碰頭,其中高個男子一下看到欣欣,緊接著一愣,隨即臉色大變,要從林見彰身邊極速走過。 林見彰看得分明,盛怒之下,一記耳光打在高個子男人臉上,那矮個根本沒注意欣欣,見同伴被打,剛要質問,認出林見彰,急忙躬身行禮。林見彰二話不說,一腳踢在矮個小腹之上,那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抽搐。那高個子一愣神,此時反應過來,撒腿就跑,沒跑幾步,後領一緊,緊接著眼冒金星被仰面摔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兩人正是那天試圖侮辱欣欣的男子,今天來鐵袍總舵辦事兒,被林見彰抓了個正著。 何淺淺的偏廳內,兩人如搗蒜一般磕著頭,欣欣小臉挑白,雙唇無色,雖然這兩人再也不可能對她造成一絲危害,但是那天的驚魂動魄,依然讓欣欣膽戰心驚。 何淺淺一臉的鐵青,眼中陣陣殺機浮現,但是就算處死也得問清二人來路。何淺淺一揮手,“把呂之昂叫來!”這兩人一聽名字,似乎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嘴裡一陣嗚嚕,一人雙眼一翻,嚇得暈死過去。 呂之昂就在何淺淺偏廳對過,常隨過去一喊即到。呂之昂進門詫異的看著地上二人,不知發生了什麼,跟何淺淺躬身行了禮,等她示下。 何淺淺恨恨的說道,“剛才我問過,他倆說是風雲會的,我覺得他們沒說實話。”看了眼呂之昂,“你審一審,看看他嘴硬還是你手段硬。”說完又加了一句,“別弄死,我要活的。”這對呂之昂來說,小菜一碟,回身招過屬下,立即有兩個人跑了過來,拎起衣領就要拖走,那兩人不禁大駭,高聲叫道,“會長饒命,會長饒命,我說,我都說…”那兩名屬下見他們大喊饒命,不由得極其鄙視,嘴裡啐道,“軟骨頭,扒了你的皮也是髒手。”蹲下身子,拍著他倆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