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彰心腸極軟,見百合幾個嚇得花容失色,心下不忍,笑著跟何淺淺說道,“她們幾個經歷淺,難免一時高興有點忘乎所以,”在水中拉了何淺淺的手接著說道,“我相信,她們今後會記牢的。”說著在何淺淺手上握了握。何淺淺笑道,“你就慣著她們吧,好在她幾個在大臣們面前規矩還足,若是讓大員們看到了,參到我這,你說罰是不罰?”林見彰點點頭,回頭說道,“你們幾個聽清楚了,不是王上跟本座吹毛求疵,正因為整個王朝天威,必須集王上於一身,才能令行禁止,使軍民行動一致。對王上越是敬重,王朝根基越穩,越是國泰民昌,如若視王威如草芥,勢必人心渙散,弄權逐利,那整個王朝就會危在旦夕。”何淺淺痴痴的望著林見彰,心道自己早知道這幾個丫頭跟著時間久了,時常會有僭越之舉,雖然都是些雞毛蒜皮之事,每每想當回事的訓導一番,又覺得沒太大必要,只不過如果忍著不說吧,又怕這幾個丫頭時間久了,恃寵而驕,收拾不得。此刻林見彰曉之以理,深入淺出的侃侃而談,自忖講不出這鞭辟入裡的話來,不由得心中甚是敬仰。百合幾個跪伏在地,不住的稱是,何淺淺說道,“王君說的話,就是本王心裡話,姑且你們沒有大錯,也不罰了,起來吧。”百合幾個趕緊謝過不罰之恩,起身退到門口。 何淺淺靠過來將頭枕在林見彰肩頭上,柔聲說道,“還得是爺,淺淺可說不出這番大道理,有你真好!”林見彰在水中將她攬在懷裡,笑道,“你沒慣壞她們,只怕要把我慣壞了,總這麼誇我。”何淺淺痴痴的望著他,喃喃的說道,“你值得!”林見彰左側身子接觸到何淺淺豐滿的胸部,一股電感往下身一竄,立即意亂情迷起來。 何淺淺伸手找到他,久違的堅挺讓她不能自制的一聲呻吟,在水中浮起身子跨坐在林見彰懷中。不一會兒,突然嘴巴張大,眼神迷離之際,啊的一聲滿足的長聲嬌喊,水面立即盪漾開來……百合跟淺春腦子裡都是那醉心的一刻,跟隨著何淺淺那一聲喊叫,彷彿是自己一樣,呼吸立即急促不已。 小樓外,柳如煙揹著手正圍著一個玄鐵戰士不住的上下打量,戰士的臉孔一直隨著柳如煙轉動,無聲無息,也難怪柳如煙平時不大敢靠近他,這副模樣的確令人生畏。柳如煙總想知道這玄鐵戰士的斗笠是不是跟頭顱渾然一體的,於是躬下身抬頭向上,想看清楚斗笠裡面的情況,因為玄戰總與她對視,無論什麼角度都看不清楚,下意識的用手想拿住斗笠邊緣,還沒等接觸到,玄鐵戰士陡然間嗡鳴聲起,周身向外瀉出一陣氣息,吹的地上塵土向四周輕揚。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柳如煙嚇一大跳,衝著玄鐵戰士皺眉怒道,“煩人!嚇死我了!”手拍著胸脯退了兩三步,氣哼哼的看著玄鐵戰士,才想起林見彰曾經說過,玄鐵戰士神聖,不能褻玩。 想到這,氣消了不少,又走近兩步,說道,“就想看看你帽子而已,犯得上麼?”口氣雖然緩和了不少,仍然是慍怒有餘。此時林見彰跟何淺淺已經手挽手的出來,見柳如煙竟然跟玄鐵戰士在較勁兒,二人同時啞然失笑,何淺淺笑道,“傻妮子,怎的跟玄鐵戰士打起嘴仗來了?”柳如煙一扭頭看到二人,噘著嘴告狀,“本來就怕他這黑漆漆的模樣,剛才好不容易大著膽兒仔細看看,誰知道他出怪聲嚇我!” 林見彰拉著何淺淺走到跟前,玄鐵戰士等林見彰靠近,輕輕嗡鳴,聲音極是柔和。柳如煙立即抓住把柄,大聲說道,“你看你看,剛才嚇我的就不是這聲兒,爺過來了,那聲音就這麼的柔和悅耳,哼!”林見彰哈哈大笑,把柳如煙摟住,“不是都跟你說過麼,戰士只在乎我一人,對於任何人都當成異類,你問問你姐姐,是不是?”何淺淺在一旁已經笑的花枝亂顫,聽林見彰這麼說,跟著也說道,“丫丫,我出關的時候,也好個端詳玄鐵戰士,只要接近,他就會出聲警告,這六維戰士跟咱們沒法溝通,再說了,那就是一大塊兒玄鐵,咱們總不能和你一塊兒鐵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