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我會去找你們的。”說罷一縱身,抱著範洽兒幾個起落消失不見。這時有人才發現洪衙內下身血流如注,慌忙用衣物壓住傷口,又把那話兒用內衣包了,抬著洪衙內飛奔回府。
巴炎德看到手下的幾名醫官出來,跟任士族一起迎上去,沒等二人開口,為首一個女醫官笑道,“巴大人不必擔心,只是面板外傷,連筋肉都沒傷到,包紮妥當了,估計不到十日便可癒合。”看了看任士族二人又道,“只是驚嚇過度,脈象有些不穩,等我開服清神醒腦的藥,應該沒什麼大礙!”任士族聽罷放下心,說道,“有勞了!”幾名醫官又客氣幾番,紛紛告辭離去。
巴炎德送走了醫官,看著任士族緩緩說道,“沒去找他,他兒子反倒送上門了。明天一早我就去覲見,順便把這事兒報上。”
任士族一擺手,“現在不必了,全殺了便是!”看著巴炎德又道,“現在咱們改變策略,洪將軍府我來,三個總兵那你先按照原計劃著手,如果有阻礙,就趁著我這次來,一起收拾了!”話語中殺氣正濃。
巴炎德低頭琢磨著,其實他也是心中不忍,他知道任士族的手段,這將軍府血流成河那是避免不了的,只是三個總兵裡有兩個跟他一族有些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果全都交給任士族,他心裡還是害怕的。
任士族看出他的顧慮,淡淡說道,“別把我當成殺人魔王一般,跟我王上王君待的久了,任某早就收手了。”巴炎德被他點破擔憂之事,也不再回避,把幾家之間的淵源說了。任士族點頭道,“還那句話,你是他們最後機會,我是他們最後一站。”巴炎德心中一凜,一揖說道,“在下知道深淺。”
任士族說道,“先前所有的計策就是為了少有流血事件,否則在我硬推之下,結果也是一樣。”巴炎德深知此話不假,對於任士族來說,來到大安,進入王宮將國王劫持著,引著大羌國兵將進來,雖然死傷無數,但是簡單有效,幸虧雋和公主著眼大局,才將這血流成河化為烏有。
任士族進去裡間屋,看到範洽兒正沉沉睡去,雙手緊握,眉間緊鎖,依然是沒有從恐懼中走出來。看到心愛之人如此受辱,心中殺氣大盛,走出房間說道,“我去趟將軍府,內子交給你了。”巴炎德心中一顫,知道今晚將軍府大限到了,說道,“尊夫人在我這必然無憂,請任總管放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