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彭無歡屬於會中散人,地位排在副會長之上,兩大閣老之一,而仇笑天僅僅是一名堂主,負責主事密探事宜,因為彭無歡的能力,會經常與之接觸,終日圍著彭無歡轉,盡顯阿諛奉承之能事。彭無歡起初對他也是印象不錯,但隨著接觸,慢慢發現此人和善仗義的面孔下,有著一顆陰險毒辣之心。漸漸的對他甚是冷淡,並且經常跟何淺淺的父親提醒此人的險惡。何淺淺的父親為人豁達,對此多少有些不以為然,反勸彭無歡別把人想的太壞。 彭無歡雖然身懷絕技,但是深知道此技跟自己的融合度不過三成,每次運功瞬移之時,都是難受異常,為此經常打坐融合。所以會中事務插手越來越少,經常引起何淺淺父親不滿。彭無歡一直在找尋無人打擾的安靜之所,因為打坐之時最為兇險,容易氣岔阻滯,壓不住體內澎湃的力道,易被反噬,嚴重時丟了性命也不是少見。 仇笑天知曉後熱心的四處尋找,終於找到一處靜謐的山洞,獻給彭無歡,引著他看了幾次,彭無歡對這個山洞非常中意,心中對他多了些好感,而仇笑天認為時機已到,直言想學習神技。彭無歡見他誠懇,與他講出實情,這神技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修習,體質與之不融合,別說學不了,硬來都會有生命之虞。彭無歡一番真心告知,在仇笑天看來,就是不願意教他,心中暗怒,發誓找機會整死他,但是彭無歡來無影去無蹤的,真動起手來他那點伎倆是沒有半點機會的。 有一次,彭無歡在集會時,突感不適,向會長告假,要去山洞打坐冥想,仇笑天知道位置,跟了過去,在洞口隱蔽時,彭無歡突然氣岔昏迷,仇笑天再無顧慮,用破魂釘打入彭無歡肩胛骨,又用精鋼鏈穿骨鎖住四肢,防他瞬移。 仇笑天將彭無歡轉移數次,最後找到了這個絕佳的地洞,花了很長時間親自一磚一瓦的修建而成,一直囚禁於此。所以才要執意辭去鐵袍副會長之職,畢竟何淺淺雷厲風行,不像老會長性格隨意,能讓他來去自如。這才有了彭無歡跟欣欣說的,有時候走了馬上返回,有時候一去許久不來的原因。 欣欣聽完他的經歷,唏噓不已,但是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和藹可親的仇笑天會如此歹毒。這時彭無歡突然睜眼看著欣欣,心中一絲亮光乍現,許久說道,“丫頭你過來,把手給我。”欣欣不知他是何用意,怯生生的躊躇不前,彭無歡有氣沒力的笑道,“你這丫頭,你看我這模樣能把你怎滴?你且放心過來。”欣欣想想也是,於是小心翼翼的挪了過去,彭無歡心中好笑,三指搭上了欣欣的脈門,這一搭不要緊,彭無歡雙眼放光,聲音突然顫動,看著她耳邊垂辮,驚問道,“你真是奴僕家族?”欣欣點頭,“我家人一直服侍何會長家,我是何淺淺會長的侍女。” 彭無歡喃喃的說道,“這是什麼機緣之下,讓你有此經歷與我相見啊,這神功擇主真不是傳說!”欣欣不解,“你說的什麼意思?”彭無歡努力將身子坐正,說道,“丫頭,跪下!”欣欣大奇,不知何故,直愣愣的看著彭無歡,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彭無歡又氣又好笑,“我沒病,讓你跪下不是對我,是對上古神技的拜謁。”欣欣這次明白,恭恭敬敬的跪了。彭無歡看她跪倒以後,招呼她過來,讓她坐在對面,說道,“幫我開啟前襟,要露出胸口。”欣欣依言照做,彭無歡閉了雙眼,不一會兒胸口面板之內有微光透出,越來越亮,隱隱見到一個方形帶有符文的牌子慢慢的向外移出,紋路越來越清晰,欣欣大是驚奇,這牌子好似在哪裡見過,仔細一想,想起來林哥哥也有一個,只是沒修煉而已。 那牌子終於透出胸口,微微顫抖的懸停在彭無歡胸前,彭無歡說道,“開啟前襟。”欣欣臉一紅,手拉著衣襟猶豫不決,彭無歡喝道,“快點,我堅持不了太久。開啟!”欣欣被他嚇住,手顫巍巍的拉開前襟,挺拔的酥胸展露無遺。 彭無歡說道,“你閉目屏息,在你感受到神牌與面板接觸時,要吸氣,然後念力設想胸前大開,讓神牌進入。”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