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道函在外面應酬著,心裡惦記房裡的阮妗娘,看到家中的總管,招呼過來低聲說道,“牙子,少夫人醉的厲害,你讓丫鬟們別偷懶,給我勤盯著些。”牙子躬著身子說道,“爺您就放心吧,我這就去看著這幫丫頭,保管沒有偷懶的!”柯道函點點頭又說道,“你也多關心一下下人們的飯食,別因為忙餓到他們。”牙子點著頭去了。
這牙子是後面來到阮家的,平時因為處事機敏,極有眼力見兒,做沒幾個月就被阮匯泉升為阮家總管,這家務事一經他接手之後,大事小事的全家上下再也沒操過心。逐漸的類似招募辭退,分發餉銀的活計,都是交給他全權處理。而且隨著柳如煙改換王制以後,這阮家大院成了達官顯貴必來拜謁之地,他這個總管水漲船高,逐漸的品階稍低的官員很難過了他這一關。
除此之外,他有個不為人知的惡習,就是極其好色,府上的丫鬟們沒有一個逃過他的黑手,由於他在家中地位特殊,手裡握著家僕們的賣身契,大多敢怒不敢言。有幾個受不了他的騷擾跟太太們告狀,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沒出幾天就被辭退,人影皆無。於是府內下人們害怕他竟然超過了所有主人。
牙子回到後院內宅,看到幾個丫鬟在阮妗娘屋裡裡出外進的忙活,徑直走過來問道,“怎麼了?”丫鬟說道,“少夫人剛剛又吐了。”牙子也沒在意,說著,“幾位爺剛才吩咐好生照顧少夫人,你們可別偷懶…”話沒說完經過了門口,一看不要緊,阮妗娘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因為醉酒燒心,皺眉不停的在床上來回翻騰。
幾個丫鬟輕呼一聲想趕緊關門,牙子血往上湧,一把擋住房門,故作鎮定的皺著眉說道,“你們幾個就是這麼照顧主子的?也不怕夜裡涼氣傷了少夫人?”說著竟然進了屋內,幾個丫鬟面面相覷的相互看著,誰也不敢往外攆他,更不敢去外面喊主人。
牙子身子腫脹難受,來到炕邊假裝給阮妗娘拉過被子,其實眼睛就一刻沒離開過被褥之上那雪白的胴體。有一個丫鬟實在看不下去,悄悄的退出了房間故意別的事情去了,剩下兩個性子懦弱,平時就被牙子肆意擺弄的丫鬟,一個叫雪鵝,一個叫蘭兒。
牙子一陣拖拽,阮妗娘側著身被他拽到炕沿邊上。阮妗娘身體勻稱,屬於豐乳肥臀一類的民間女子,也正是這色中餓鬼的心頭好。此時牙子激動異常,完全忘了前院吆五喝六的人聲鼎沸,不顧一切的回頭跟蘭兒和雪鵝嘶聲說道,“你倆上來按住她!”
雪鵝跟蘭兒一聽不禁魂飛魄散,驚恐的跟牙子說道,“這…這這,這可使不得…”牙子此刻早已沒了人性,面目猙獰的跟她倆低聲喝道,“再說一個不字,老子就整死你倆然後告訴他們給你倆辭了!”蘭兒慌的已經透不過氣來,雪鵝哭道,“原來…我姐姐…到如今還沒回家,是你…”牙子歪了嘴一聲淫笑,說道,“你姐不聽話,怎麼你也學著不聽麼?”
蘭兒靠在衣櫃上雙腿一軟滑坐在地,才看到牙子前襟已然撩起,昏暗的燈光中親眼看到了牙子…
阮妗娘一聲嗚咽,雙唇微微開啟,眉頭微皺,竟然流露出享受的表情。雪鵝心中一直回想著牙子說的話,感覺自己的姐姐被牙子辭退後,恐怕已遭不測。想到這心如刀絞一般的突然一聲哀嚎。
此刻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來人正是阮匯潭!原來他突然想起前些天有個下屬給他上了個陳條,當時沒有留意,今天柳如煙跟他一番講解,加上侯曾跟妹夫柯道函的提議讓他感覺這幾年的確是輕視了下屬們的建議,於是回房間取那個陳條想看看。
阮妗孃的屋是他回房的必經之路,在二門門口看到一個丫鬟失魂落魄的坐在門檻上,阮匯潭知道小妹大醉,見她如此模樣還以為阮妗娘出了什麼事。於是急忙走上前詢問,那丫鬟看到是阮匯潭,當即就面色蒼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阮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