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淺淺在偏廳稍等了一會兒,聽前廳腳步紛雜,雄霸天下信使應是到了。片刻,常隨在門外輕輕道了聲,“會長。”何淺淺這才跟林見彰快步走到前廳。 來人看到何淺淺二人,站了起來,微笑著拱拱手,“雄霸天下高於鳶見過何會長!”何淺淺一驚,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是雄霸現任會長親自充當信使!心中大喜過望,這種陣勢給足了鐵袍王朝的面子,當下深施一禮,“何淺淺怠慢了,快請坐!”二人寒暄落座,何淺淺說道,“不知是高會長親臨,否則定當倒履相迎,還請高會長念何淺淺年少無知,多多包涵!” 高於鳶苦笑,道,“我高氏出了個敗壞門風的逆子,闖下如此大禍,作為一會之長本就應該登門謝罪,正好家父有大事請何會長一同商議,藉此機會,自賤身份,充當信使,凸顯跟鐵袍上下賠罪的誠意!”說著站起身來,向堂上何吉安畫像深深一揖。何淺淺林見彰趕忙站起,側身還禮。 高於鳶落座後,又道,“逝者已逝,對於受害者家屬的慰藉似乎只能以賠償手段來彌補,所以請何會長命人統計之後,雄霸天下傾盡全力給與滿足。”何淺淺一抱拳,“好說。貴派上下有如此作為,相信對逝者跟家屬來講已然是最大的安慰。” 高於鳶拱手道,“正該如此!”隨即面色一正,“咱們再說正事,家父繼何會長赴長老會邀請之後,前陣子也受邀過去,應長老會要求,準備跟貴派深度合作,故差我來恭請何會長去總舵商討。” 林見彰見何淺淺沒說話,介面說道,“高會長,內子最近本就想前去拜謁老會長,只因高文遠之故,恐有上門問罪之嫌,一直躊躇,還請轉告老會長,並非鐵袍目中無人,得理跋扈!”一番話不卑不亢,何淺淺心中讚許,特別是說到內子云雲,心中更是開心不已。 高於鳶笑呵呵的看著林見彰,說道,“林兄弟客氣,你的威名雄霸上下早已如雷貫耳了,今時一見,又如此儀表堂堂,跟何會長神仙眷屬,羨煞旁人啊!”林見彰笑道,“高會長謬讚!”何淺淺一直微笑的看著林見彰,滿臉滿眼都是傾慕之意。 高於鳶見何淺淺二人已經應了會面,站起身來告辭,“那雄霸天下掃榻相侯,靜等賢伉儷蒞臨!”說著拱手走出前廳,何淺淺二人將他送至門口,說道,“還有一事,高會長留步。”高於鳶大致也猜到何事,“請說。”何淺淺道,“高會長既然來了,就將高文遠一併帶回,交由貴派處置。”高於鳶當即謝道,“何會長高義,恭敬不如從命。” 武岡一直注意著這邊動靜,見何淺淺向他看過,隨即一躬身,將身後一輛大車趕了過來,顯然早已準備停當。高於鳶心中感慨,何淺淺比之雄霸同輩人中,精明幹練高出何止幾倍,雄霸年輕一代人數雖多,多是碌碌之輩,難怪長老會會長極力奉勸雄霸降低身段,聯盟以鐵袍王朝為主。 高於鳶再也無話,只是拱拱手,讓手下人接過大車,怏怏而去。 二人迴轉偏廳,最近一段時間,反倒看不見欣欣這小丫頭的身影,據丁中冠回報,欣欣整天隨隊出動,樂不可支,但絕對聽從分配,也謹記何淺淺叮囑,加上膽小,是絕對出不了危險的。 定了去雄霸之邀,剩下的就是吩咐下面準備拜帖、禮品,自己商定隨行人員,具體時間,也不是說走就走的事兒。何淺淺半倚在長椅之中,伸了個懶腰,望著林見彰說道,“真想休息休息,最近太累了。”林見彰聽她這麼說走了過來,也坐在長椅上,把她雙腿橫放在自己腿上,說道,“小可有幸遇見何大會長疲累,能有捶腿之機會,三生有幸!”說著揉搓著修長美腿。 何淺淺咯咯咯的笑著,咬著嘴唇,雙目春池盪漾,林見彰就頂不住這含情脈脈的眼神兒,下身愈發的隆起,如鐵一般。何淺淺右腿回收玉足,剛好踏在隆起的堅鋼之上,渾身一顫。林見彰給她捏著左腳,心中暗贊,從認識何淺淺之後,他才知道,原來腳也可以生得如此漂亮,何淺淺面板白皙,腳更不例外,而且腳掌粉紅,柔若無骨。五根腳趾修長排列整齊,跟嬰兒一般。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