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皮大帳內,洗淨一身藍血的何淺淺跟柳如煙意氣風發的被眾人圍在中央,風不停不住的鼓掌,對王上跟公主二人的一身功夫羨慕的不行。看到林見彰笑呵呵的站在身旁,說道,“王君偏心,一準兒是背後又傳了我們不知道的法門,要不然怎會如此的天差地遠!”林見彰聽罷大笑道,“那是人家骨骼清奇,天賦異稟,本座的心法僅僅是個大門,這個門檻很低,你們進去之後,那便是修行看個人了!” 風不停當然知道這個道理,撓了撓頭,問道,“王君覺得臣資質如何?還有進一步的空間麼?”林見彰沉吟了一會兒,向眾人解釋道,“理論上每個人都有無限的潛能,至於有的人止步不前,除了剛才所說的需要天賦異稟之外,還有能否真正做到身心合一的境界,這也是至關重要的。”見眾人聽的認真,又補充說道,“剛才本座所言相信在這個大帳之中沒有人是感覺陌生的,也都是練功的基礎,但恰恰是這個基礎咱們練的久了,自然不會認真的從入門重新學起,而真正的大門,就在各位心中,就是那入門的基礎根基不牢。”帳內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林見彰這般慢慢的講解,悟性強的幾人立即有些明白過來,都在低頭思索。 風不停不住的點著頭,說道,“王君似乎給指明瞭一條路,雖然還沒有頓悟,但是有了那種欣喜若狂的光亮,”說罷一躬身,“謝王君提點,風不停定要好好參悟。”高於鳶突然一拍手,“明白了,剛才臣想起來咱們為何要拼了命的也要轉生五重,這第一次不都是要從頭練起麼?”三聖幾個也在皺眉思索,任士族悟性最高,欣喜說道,“其實就是最基礎的地方不紮實啊,誰都覺得基礎入門的東西還需要關注幹嘛?”興奮之色溢於言表,看到老三依舊一臉的茫然,跟他說道,“我剛才想起秦總給咱們王上重蓋小樓的時候,我還問了一句,為何地基打下這麼深,當時秦總說了,地基越深越穩,將來想加蓋樓層,只管往上加就可以了。”秦維山突然哈哈大笑,說道,“慚愧啊慚愧,我這深知建築之理,卻不去想萬物相通,萬理相同,三聖這一提醒,在下有點明白了。”說著跟任士族一揖,“多謝點撥!”任士族也回了一揖,笑道,“好說。” 柳如煙在一旁聽的入神,喃喃的說道,“唔…我好像也明白了。”眾人均是一驚,任士庫突然大笑,“你也明白了?”回頭跟任士仵說道,“二哥,沒進來之前你還說跟君爺討教討教,看看能不能追得上雋和公主,這下拉倒吧,人家又頓悟了,這還怎麼追?”眾人一愣,隨即放開聲大笑,把柳如煙笑的扭捏異常。 何淺淺雖然笑著,心中也不禁駭然,看著柳如煙這嬌小的身軀,實不敢想象這麼強大的力量是如何生成的。想著這些,伸手拉住柳如煙的小手,提起來左看右看,柳如煙不解的望著她,何淺淺看了一會兒笑道,“這每一刀使出來的萬鈞之力,就是這細皮嫩肉,柔若無骨的小手發出來的,神奇不神奇?”柳如煙聽到這才明白何淺淺是什麼意思,不好意思的抽出手,背到身後,見大家一直望著自己,抹不開的依在林見彰身後不出來了。眾人都跟著說笑著,呂之昂笑道,“那咱們今後就把雋和公主當做楷模來對待,以能跟得上公主殿下為榮!”眾人一陣叫好。林見彰笑道,“雋和天賦異稟,實在是亙古未見的奇才,大家仰望即可,切不可當真追趕,恐有走火入魔之險啊。”眾人紛紛說道,這是自然,只能仰望著期盼得到激勵而已。 正在說笑間,大帳門簾跌跌撞撞的衝進來一個人,渾身是血,胸前一處刀傷由頸部斜下小腹,內臟呼之欲出,進門只喊了聲,“刺客…”便倒地氣絕!三聖一扭身刺啦聲響,鬼頭刀劃開大帳,已然從裂口竄出,刀劍叮噹作響,看樣子已經接敵。柳如煙武功雖高,但是經歷尚淺,懵然不知何事,愣在當場,直到何淺淺跟著縱身躍出去,才回過神來,祭出橫刀,飛身迎了出去,剛出來還沒看清形勢,就聽何淺淺大聲呼叫,“快,快找雨不寧來!”柳如煙這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