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巧趕忙說道,“武總不是那種人,這種事兒我們跟他彙報過,可是…”柳如煙她對武岡印象極好,而武岡機敏有才,處事圓滑,對她更是舉手抬足便知其意,使起來極為舒服,所以,聽到武岡並沒參與,心中寬慰不少。柳如煙看她欲言又止,追問道,“可是什麼?哎呀你急死我了,有什麼事一股腦的都給我說了,怎的變成這麼磨磨嘰嘰?”淺巧從接觸柳如煙開始,沒見到她發過脾氣,見她一臉不樂意,心中害怕,當下小臉慘白,柳如煙看她這個模樣,立刻心中一軟,好言好語的說道,“我並不是跟你生氣,看你是覺得我這公主就是個擺設,沒能力處理這些事,所以著急。”淺巧臉上緩和了不少,囁嚅說道,“公主別嚇我,咱們幾個裡面,數我膽子小,我都說還不行嗎。”柳如煙噗呲一樂,笑著說道,“你公主膽子也未見大到哪裡去。”淺巧跟著一笑,然後說道,“武總這個人什麼都沒個挑,就是有一點,對下屬約束不住,無論是他自己的部下,還是別的主帥管帶的部下,不捨得深說一句,每次都期望那些有過錯的兵將自行改正。”柳如煙聽到這,瞪大了眼睛說道,“那怎麼行!”這時淺笑一臉慌張的跑回來,把手中的藤條屏風放在地上,蹲在柳如煙面前,仰著臉悄聲說道,“公主,我覺得外面狀況不大對頭,剛才看到林子裡藏著好些蒙面人,我沒敢仔細看,就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過來了。”柳如煙奇道,“蒙面人?”淺笑肯定的點著頭,柳如煙問道,“你是怎麼看到的?”淺笑說道,“我回來的時候,有點內急,尋思著一會兒練上功了,那就沒時間處理,就想著進去林子裡解決一下。”柳如煙說道,“那你進去就出來了,那麼些蒙面人沒懷疑?”淺笑扭捏著,紅著臉說道,“方便了…”柳如煙哈的一聲笑了出來,淺笑見她笑彎了腰,臉更紅了,“已經…方便完了…快出來…才看到的。”淺巧也是笑得不行,不敢大聲,捂著嘴笑著。淺笑回頭狠狠白了一眼淺巧,回過頭來問道,“那現在咱們怎麼做?”
柳如煙微一沉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屯了,你們幾個就在這別動,估計外面的沒心思注意你們幾個。你們該幹嘛幹嘛,我回去看看。”淺巧幾個知道柳如煙的厲害,料想這裡沒人能傷的了她,也加上句公主小心之類的話,看著柳如煙一溜煙的從後面的崖壁之上翻了過去。
泓阿王后看著山洞之內牆壁上佈滿的血跡,臉色慘白的盯著二層站滿了的蒙面黑衣人,鳩席跟撩卜不知所蹤,王宮內的侍女縱使有些功夫,也絕非這些人的對手。泓阿王后向前走了幾步,厲聲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王宮內殺人,真的以為你們能逃得掉麼?”領頭的黑衣人森然一笑,沉聲說道,“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你這拒御護盾防得了一時,還能防得了一世麼?”
泓阿王后一時語塞,唯一欣慰的是兒子不在,萬幸免了這場殺身之禍。想到這,心中一寬,喝道,“圖全!以你在登校高地的名頭,為何不敢露出真容,也覺得這種下作勾當丟人是嗎?”那人一愣,沒想到立即就被泓阿王后認出,索性不再隱瞞,在面上一拉,露出一臉青茬,笑道,“王后好眼力!”旁邊一人也揭開了黑色面巾,玉面豐碩,略帶腫眼泡,在一旁皮笑肉不笑著看著泓阿王后,此人正是登校高地雙煞之一鶴蹤。
泓阿王后點了點頭,說道,“終於露出真面目了,可憐我兩位兄長拿你二人當做知己,豈不知一腔熱血換來了狼心!”圖全不屑說道,“知己?”說罷跟鶴蹤一起大笑,圖全接著說道,“你兩個兄長對我哥倆那叫虛情假意,還不是為了鞏固勢力收買人心?”鶴蹤跟著說道,“就是!別把你們標榜的跟個聖人一樣,就那點花花腸子誰還沒見過?”泓阿王后柳眉倒立,怒道,“我兄長二人是不是虛情假意不用你們兩個評價,哀家提醒他二人提防你們之時,我兄長甚至跟我反目,也要維護你們。至於你們做何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