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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尋找地道

戚海山看到侯曾到了,心中暗道大事不妙。強顏歡笑的迎上去說道,“侯總管大駕光臨,有失迎迓,不知到這小小衙門裡有何貴幹啊?”侯曾看著他冷笑一聲,“王爺,下官這微末官職跟您比起來可是差得遠了,不必這麼客氣!”

說著臉色一變看著戚海山身邊的御前侍衛,喝道,“你們出來辦差我這個大內總管怎麼會一點都不知道啊?”領頭的一個侍衛心中一驚,隱隱瞧出了些名堂,趕忙走出來回稟,“侯總管,戚王爺是拿著聖上手諭過來班房點的人,說是機密要事,不能跟任何人說,所以…”此話一出,不僅將自己這些人的責任推了個乾乾淨淨,還把戚海山一下子推到前面。

侯曾眉毛一挑,哦了一聲,看向戚海山說道,“既然如此,王爺將聖上手諭拿出來看一眼,或許這個誤會就此結了?”戚海山額頭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乾笑著說道,“哪裡是什麼手諭,他們聽錯了,是聖上的口諭。”剛才那名說話的侍衛心道可不能背這個鍋,趕忙出來又道,“王爺此話非同小可,我們哥幾個身家性命可是擔待不起,當時你拿著手諭還在宣讀一番,這麼些人看著,您可別這麼開玩笑。”

侯曾再不廢話,喝道,“眾侍衛!”本來在戚海山身邊的御前侍衛呼啦啦的圍到了侯曾這面,侯曾淡淡的看著戚海山說道,“王爺,您是束手就擒讓咱們不傷和氣,還是定要拉上全家人的性命?”

戚海山眼見大勢已去,看了看弟弟一家人,緩緩說了聲,“悉聽尊便。”侯曾使了個眼色,剛才跟戚海山還是恭恭敬敬的一群侍衛,此刻如狼似虎的衝上去,將戚海山一幫人盡數綁了。侯曾命令道,“魯扎,你將戚府家眷押到前堂審訊,不論生死,我就要結果!”魯扎應聲而去,領著守備軍將後院總督府所有人押走,頓時間前後院一陣驚聲呼叫,夾雜著哭聲。

戚海山面如死灰,看著身旁早已魂飛魄散的弟弟,一聲長嘆,突然發力朝廳前一根石柱上撞了過去,“啪”的一聲啞響,頭骨開裂頓時氣絕。戚雲山平日裡仗著兄長作威作福在行,看到戚海山頭顱碎裂死在血泊之中一下子昏死過去。侯曾看到戚海山竟然自戕在層層看護之下,勃然大怒,抬手就是一刀把看管戚海山的一名侍衛梟首,氣急敗壞的把刀扔在腳下,心道這可如何跟公主交代。

那邊戚雲山被潑了三四盆冷水才悠悠轉醒,意識到大禍臨頭之後,仰面嚎啕大哭起來。侯曾過來就是啪啪兩個耳光,把戚雲山打的頓時失聲。侯曾抓著他前襟惡狠狠的問道,“地道在哪?”

戚雲山驚恐的搖著頭,說道,“什…什麼地道?”侯曾心中一沉,看他的表情隱隱感覺不妙,從他的表情裡看得出不像是在撒謊。一股挫敗感襲來,抬眼看著一群手下咬牙喝道,“一群廢物!連個人都看不住!”

手下的侍衛也都是垂頭喪氣的低著頭不敢正視侯曾,心有餘悸的看著地上身首異處的同僚。侯曾不死心,又跟戚雲山陰森森的說道,“你一個兒子兩個閨女都在,你想我是零零碎碎的活剮了他們,還是剁碎了餵狗?”戚雲山此刻早已沒了往日威風,渾身篩糠般的抖動著,語不成句。

侯曾又問了一句,“你說還是不說?”戚雲山只是精神恍惚著搖著頭,一個字都摳不出來。侯曾惡向膽邊生,向身後喝道,“把他女兒帶過來!”身邊有人應聲而去,不一會兒一陣女孩子的哭聲傳了過來,戚雲山五六歲的女兒被人像拎小雞一樣拎了過來,扔在了戚雲山前面。

小女孩一看到父親,立即爬起來撲在她身上,大哭不止。女兒的到來,讓戚雲山清醒了不少,但是恐懼也從骨縫裡冒出來,摟著女兒跟侯曾哀求著。

侯曾不為所動,繼續問道,“那就趕緊告訴我地道在哪?”戚雲山又是一愣,搖頭說道,“我真…的…什麼地道…”看著戚雲山的表情,侯曾心中又是一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