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淺淺看著任士族,緩緩說道,“此次出擊,要的是氣勢,絕非勝敗,是以旗纛之下,絕不可出現損我王威之舉,事關重大,三聖可能勝任?”任士族激動異常,渾身熱血沸騰,躬身回道,“王上,旗纛十步之內有一個獸族腳印,我哥仨親自摘了三聖招牌!”何淺淺大喜過望,他最擔心的就是混戰之中,旗幟翻覆,引得軍心大亂。這三聖之威,定能護得旗纛周全。 高於鳶躬身說道,“王上想的周到,臣本想請命誓與旗纛同在,既然三聖出馬,那旗纛必定安然無虞,臣請命在三聖外圍策應。”蕭憶青也出列微笑說道,“高相在右,而臣請命在左,以全了左相右相之名!”何淺淺心想這樣安排更是無憂了,點頭應允。 何淺淺向人群中看了一眼,說道,“攝政王。”秦漫漫應聲出列,“你跟紅總坐鎮大營,一會兒跟王君協調,留兩萬長弓依然駐守懸崖工事內,大軍後撤之時策應!”秦漫漫臉上有些落寞,何淺淺怎能不知,“你攝政在身,就該與本王遙相呼應,否則本王設此位有何意義。”秦漫漫心中一凜,說道,“臣想法有誤,謝王上矯枉指正!”紅滿天也出來回道,“王上放心,紅某定全力輔佐攝政王。” 何淺淺見安排妥當,跟風不停命令道,“你領兵一萬,重甲在前,近衛營隨後,在獸族營前列隊之後,首要任務就是護住長弓營阻嚇,等雋和跟我完成第二次報復之後,護住旗纛後撤!”風不停領命而出,林見彰此時跟江改、高芳久指示如何排兵佈陣,最後跟高芳久說道,“聽說你的土木兵還有別的招數?這次使出來我瞧瞧。”高芳久很是興奮,說道,“王君您瞧好吧。” 何淺淺站在旗纛之下,緩緩舉起彎刀,突然向前一指,大軍立即齊刷刷的向山谷挺進,林見彰騎馬在旗纛之後,突然想起一事,跟江改道,“今後帶隊操練,切不可全部帶走,這次被襲實屬意料之外,王上沒算你瀆職之罪,皆因如此。”江改一直為這個懊悔不已,聽得林見彰直面責備,不禁汗流浹背,回道,“王君教訓的是,這次的確是臣無視關隘安危,得了幾次微末戰功,開始自以為是了。”林見彰見他說的誠懇,說道,“你能認識到這些,也算不枉了本座對你的栽培,沒有下次!”後面四個字已然聲色俱厲,江改身上一顫,忙不迭的回道,“王君教誨,臣謹記!”林見彰向右瞅了一眼高芳久,見她也是花容失色,說道,“你過來。”高芳久趕緊策馬跟過來,林見彰說道,“你也知罪麼?”高芳久眼圈一紅,沒有放聲,林見彰直接說道,“你的罪,在於見事昏聵,戰場上局勢瞬息萬變,作為一名主官,不能審時度勢,尋找最佳戰機,過分為了屬下安危著想,竟然不敢出手,非得等到護衛隊護你周全之時,才能出手麼?”高芳久自從跟得林見彰以來,頭一次被這麼劈頭蓋臉的訓斥,坐在馬上手捂了嘴,眼淚如斷線的珠子嘩嘩落下,林見彰看到這,也不便再深說,只是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江改跟高芳久都知道,這次沒有被王上責罰,完全是看在王君的面上,想到王君一貫善待二人,此刻卻讓王君面上無光,不由得無地自容。 這時,大軍已經從峽谷中出來,遠遠望見獸族巨大無比的城堡,在城堡之外,大片巨木柵欄圍住,柵欄內,四五人高的帳篷鱗次櫛比,無數獸人進進出出,一片忙碌景象。何淺淺一揮手,大軍停止前進,說道,“三聖,此地為主營,切記不要遠離!”三聖齊道,“王上放心!”何淺淺將馬靠到柳如煙馬匹旁邊,跟柳如煙說道,“丫丫,待會兒對方一定過來察看,咱倆揪住一個往死裡打,打死最好,打不死也得讓他殘廢!”柳如煙很是輕鬆,笑呵呵的道,“咱倆揪住一個,那還有好?”何淺淺笑道,“你挺有把握啊?”柳如煙撇嘴道,“這些獸兒僅僅是個四維夾層,六維戰士跟我平手,怎的他們還能猛的過鐵疙瘩不成?”何淺淺啊呦一聲,笑道,“你個小妮子心裡挺有數啊?”柳如煙翻個白眼,“姐姐真拿丫丫當小傻子看啦?”其實柳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