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檢查室的醫護人員和病人都很奇怪為什麼從檢查室裡傳出來如此不合時宜的令人誤解的聲音。
    “我、操……疼啊……”花和尚終於也維持不住妖孽的樣子了,收起了一貫的吊兒郎當的樣子,滿頭大汗,在檢查床上掙扎著。因為花和尚的雙手和雙腳,甚至他的腰部都被楊宗保事先綁在了檢查床上。所以根本掙扎不了。楊宗保收了他那麼久的氣,當然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完全沒有理會花和尚的叫囂。對噪音聽而不聞。
    “哥,楊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放過我吧。”花和尚只覺得疼,除了疼還是疼,除了疼之外沒有別的感覺。菊花好像生生撕裂的一樣,苦不堪言。對於任何事情都沒多少眼淚的花和尚終於有機會全方位的滋潤了一次眼球。淚水混合著疼痛的汗水,滑下了花和尚的脖子。花和尚感覺折磨好像永無止境一樣,絕望……
    “問題嚴重,要做手術。”楊宗保終於善心大發放過了花和尚。把手收回來,脫掉了沾血的手套。
    “隨便吧。”花和尚從地獄的折磨之中解脫出來,心靈受到了極大地摧殘,自暴自棄起來。
    “嗯,今天先住院吧。禁食之後明天手術。”楊宗保沒有安慰花和尚,坐到一邊寫入院記錄。
    花和尚的菊花已經徹底沒感覺了,疼痛得沒有感覺了,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好像被拉出去了一樣,不在自己身體裡了。
    “楊哥,你不是故意報復吧?”花和尚蹣跚的從床上坐起來。因為菊花的原因,只能側坐。
    “姓名?”楊宗保冷酷的問。
    “中文名字花和尚。”花和尚整理自己的衣襟。
    “護照上是這個名字?”楊宗保根本就不知道花和尚的r國姓名。他也不樂意說,想必肯定有隱情。探聽他人隱情不是楊宗保的樂趣,所以接受了他的中文名字。
    “去住院吧。你這再不處理要流血而死的。恐怕你也是因為上廁所的時候流出的血和一條直線一樣才來的吧?”楊宗保開好了單子遞給花和尚:“交錢去吧。”
    花和尚毫無知覺的結果單子,扶著牆壁一瘸一拐的慢慢走了。
    一拉開檢查室的大門,就看到很多人在探頭探腦。見到兩人出去,一鬨而散了。
    楊宗保是什麼樣的人物,什麼時候在乎過別人的意見了,當然是立刻就走。只留下可憐的走不了多快的花和尚,仍人圍觀。
    “特殊愛好?”瑪麗正好處理完剛剛的傷員。
    “痔瘡。”楊宗保聳了聳肩膀。
    瑪麗表示理解。
    從國外回來的就是不一樣,楊宗保感嘆不會那麼八卦,見怪不怪。
    “院長。”
    楊宗保剛想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