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運氣不好沒有出來,那麼請轉告我的家人:凡事以病人為主,醫院不求掙錢。所有醫生護士病人不分國界,不分人種,不分貧富,一視同仁。”
“就這些?”老軍官不敢相信。
“就這些。”楊宗保肯定。
“我叫張鐵林。”老軍官突然說。
“張老。”楊宗保恭敬的叫了聲。
“請等半個小時,所有東西都會準備就緒。”張鐵林保證說,把事情交代了左右。
楊宗保隨後就坐在營地門口等著。
半個小時一到,張鐵林說到做到,楊宗保就看到了自己的物資——一個軍醫,兩個揹包,軍醫腰上掛著個高壓鍋,看起來滑稽可笑。
“這造型真不錯。”楊宗保沒等軍醫走到自己面前,就迫不及待的調侃。
“還不是你。”軍醫白了楊宗保一眼。
“呵呵……”楊宗保心情頓時大好,伸出手:“重新介紹一下,楊宗保。”
“肖軍。”軍醫也費力的騰出一隻手和楊宗保握在了一起。
“退伍之後,有沒有去我們醫院的意思?”楊宗保背起自己一份的揹包,幫肖軍減輕負擔。
“等有命回來再說。”肖軍還是比較實際,越過楊宗保,在前面帶路。
楊宗保撇撇嘴,跟上。
山路崎嶇,因為前面根本就沒有路。
兩人不是的要藉助手來使自己保持上升的趨勢。
“真難走,裡面真有2000人?”楊宗保不禁開始懷疑。
“廢話,當然。我們國家很多地方都沒通路的。本來上面的人下來都考馬匹。可是因為疫情,馬匹都不敢牽出來了。”肖軍的體力也不怎麼好,說話都開始喘大氣了。
“還要走多久?”楊宗保問。
“2個小時吧。別說話,節約體力。”肖軍說完就不再言語。
畢竟軍醫每年也要軍訓,所以體力還是不錯的。接下來兩個人的旅程非常沉默,只是努力的爬,所以天還沒黑,就隱隱看到了火光。
“就是前面。”肖軍爬上了一處平坦地,指著前面的火光說。
“還有些腳程。”楊宗保已是兩腿痠痛。
“我和地面聯絡一下。”肖軍從包裡拿出了手機,開始和下面報告平安。
“這裡還有訊號?”楊宗保奇怪了。
“軍用衛星。”
楊宗保感覺自己確實受到了赤、裸裸的鄙視,只能隨便應付了聲:“哦。”
兩人重新整裝,往火光處走。因為前面有了火光,所以兩人的力氣也回來少許。就是氣溫下降了許多,不得已把軍大衣裹得緊緊的。
“那堆火,是用來燒感染者用過的東西的。前幾天裡面傳來的情況說,已經有30人死亡了,屍體還沒掩埋,等你看過之後再作處理。”肖軍說。
“知道了。”
兩人說話的當會,接近了疫區。
疫區的外面有扛著槍計程車兵把守,全部都是穿著防護服的。
肖軍上面先一步遞過去了信件之後,兩人就被放行了。
“小心點,裡面已經開始亂了。”把守計程車兵在兩人的身後叫到。
“知道了。”肖軍謝過。
疫區裡面的情況漸漸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大多數房屋還是用泥巴磚塊燒了之後壘起來的,雖然也有兩層,但是比楊宗保所在的市區兩層樓明顯矮了不少。在疫區的正中央一堆篝火熊熊的燃燒著,不停的有人把東西投入火力。街道上面一片狼藉。各種垃圾所處可見。
楊宗保把軍大衣解開,讓人能夠看得見他的臉完全沒有防護。
肖軍知道楊宗保為什麼這麼做,所以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