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騷、動起來,有些手裡已經準備了衣服。
“不許過去,把牛他媽拉出來。”老村長趕緊的吩咐。
老村長髮話後,大多數人都停下來了,但是還是有那麼幾個人蠢蠢欲動。
就在這個時候,趴在村婦肩頭的小男孩無聲無息的睜開了眼睛,張開了嘴巴,露出一口的白牙,然後……
“啊……”村婦被小男孩咬住了脖子,發出了慘叫。
立刻有旁邊的人把小男孩從村婦身上強行抱開。但是小男孩牙齒咬得緊緊的,村婦呼天搶地。終於男孩子帶著一口皮肉被扔在了地上。村婦捂著脖子退到了圈子外面,但是發現周圍的人都離她遠遠的。
“我……我沒事啊……你們幹嘛?”村婦連連後退。
“牛他媽,你忍忍。”老村長話音剛落,立刻有人過去把村婦的手腳綁住,扒光了衣服,扔在一邊,不管她如何哀嚎。現在人人自危,沒有誰會容忍任何危險。
“……”老村長這回也不問楊宗保什麼時候好了,只是等在一邊。
老村長不開口,楊宗保開口了:“我們也把衣服脫了吧。”
“什麼?什麼?”老村長以為自己沒聽清楚,連問了兩次。
“以防萬一。”楊宗保最怕冷的,但是事已至此,沒法子一件件的把衣服脫了下去,直到只剩下一件貼身衣物才停下來。
“好吧。”老村長招呼著大家一起脫。
見識到了厲害之後,大家都不敢違逆了,紛紛效仿。然後哆哆嗦嗦的站在寒風中,還不許躲。
保國則是乾脆打赤膊。
可是楊宗保的折磨並沒有到此為止:“給他們身上澆水!”
“啥?”老村長不解。
“必須讓身體降溫殺死寄生蟲,柱子怎麼死的大家都看見了?”楊宗保翻了個白眼,臉色青白。夜晚的寒氣確實不好受。
“我先來。”保國先動手了。
老村長瞧見了保國背後的被砍了一刀的關公紋身,皺了下眉頭,沒有吱聲,但是以實際行動來回答了。
一桶桶冰涼的井水被澆在了感染者的身上,感染者頓時尖叫起來。在夜晚的森林竟然引起了某些夜行動物的呼應。
哆哆嗦嗦過了一夜,天快亮了的時候,楊宗保對著眾人說:“喝一碗熱水,然後在四周升起火堆……烤。”
“啥?”老村長一把老骨頭了,一晚上挨凍讓鼻子上掛上了鼻涕:“那會感冒的。”
“如果感冒了,那就謝天謝地了。”楊宗保接過保國遞過來的熱水一口氣喝完。
老村長現在已經完全沒有抵抗了,楊宗保讓他幹嘛就幹嘛。不為別的,就為目前沒有一人死亡。
很快在村口升起了4堆火堆。
白天氣溫回升,很快大家晚上的寒意就被驅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灼熱感。感染者赤、裸的身體已經被烤得通紅。即便是周圍沒有被感染的村民也被烤的缺水。但是楊宗保不許他們喝涼水只能給自己和地上的人喂高於體溫的熱水。
“啊切……”
成果出來了,有人頂不住,感冒了。
“有人感冒了。”老村長急忙來彙報。
“好事,如果發燒了那就更好了。”楊宗保也在不停的喝熱水。
一天大家就在灌水和幫別人灌水中渡過了。
晚上,楊宗保又讓村民們撤去多餘的篝火,繼續挨凍。
天公作美,竟然下起了大雨,省了眾人打水的麻煩。
正好不管是站著的還是躺著的都被淋了個通透。被圍在中間的感染者們有些已經安靜了下來,不知道死活。
“寶哥,受得了嗎?”保國不知道楊宗保為什麼這麼做,但是出於對他的信任,嚴格執行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