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來對付他,你想沒想過這樣太不負責,讓人無法到你,也弄不清你下步會怎麼做。你不該這樣,應該直接告訴他你的決定,讓他心中能明白。”
梁芝潔說:“我說不出口。他那樣霸道的態度,我就想氣氣他,如果他不理我了,也就自然結束了。只有關了電話,才能讓我安靜下來,不然,你和他都會讓我難以清靜。”
林易渺說:“遲早有那麼一天的,晚說不如早說,長痛不如短痛。他若再來找你,你不忍心說,我就幫你說。”
梁芝潔說:“不許你這樣!我會和他說清的。”
梁芝潔重新開啟了電話,馮丹煌的電話並沒有打來。她知道他的性格,她若生氣了,他會等她回話,可以用一週時間等她冷靜後回話。如果是林易渺,則會不停地給她打,不達目標誓不罷休。
這晚,他們依偎在出租房的床上看迎接春節方面的新聞,討論著重新去公司附近租間房子。梁芝潔告訴他,公司還要職員交一萬的保證金,把這筆錢一交,她就沒有多少錢了。他身上也沒有多少錢,但他可以找人借,於是故作輕鬆地說:“沒事,過兩天我給你取。”
梁芝潔說:“嗯,我會還你的。”
林易渺捏捏她的臉蛋說:“不許你還,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
這時梁芝潔的電話響起來,她以為是馮丹煌打來的,拿起一看,意外地說:“噫,她打電話過來做啥?”
林易渺問:“誰?”
梁芝潔說:“和我一起被錄用的大學生,姓秦,她和我一起去做體檢的,特別愛留別人的電話,似乎到處都是她的朋友。”
梁芝潔隨即接通了電話,只聽電話那頭喳喳不停地說著什麼,聽得她臉色變得蒼白。等那頭停下了,她才失魂落魄地對那頭說:“這樣的單位,怎麼還能去招聘會?”
林易渺感到不妙了,緊張地看著她,只聽她又對那頭說:“算了,謝謝你告訴我。我們另想辦法吧。”
梁芝潔掛了電話,把它放在床頭,失神地看著被褥,又低頭哭起來。
林易渺不知怎麼回事,焦急地問了半天,梁芝潔才說:“她告訴我說,有人認出那家實業公司的那班人了,他們是做皮包公司的,專門靠招聘人員去體檢,提抽成;如果應聘去的人員在公司附近租了房,也有提成;即使在那裡工作的人,多半乾不到半年就被逼走,保證金也收不回……”
林易渺問:“他們不是做鋼材生意的嗎?如果欺負員工,可以告他們!”
梁芝潔說:“我們都被騙了……我就覺得今天的應聘特別的順利,他們對我的態度異常的好,我居然沒發覺……連五百的體檢費我都沒多想,什麼都檢查,還以為這公司選人嚴格……我是飢不擇食了,好傻啊……”
林易渺還是不相信,說:“她說的也不一定全信,也許是誤會了,明天去核實一下再說。”
梁芝潔說:“應該是那樣,我只是沒注意到。是她朋友聽說她體驗和租房的事才問起了那幫招聘的人馬,那些人以前就騙過她朋友,伎倆是一樣的,連公司地址都在同一個社群裡。她還去網上搜尋了那家公司,那公司的確沒有什麼像樣的業績,招聘資訊倒是發了不少。他們公司的名字換來換去,招聘人馬還是那些人,有個大鬍子,還有個眉毛里長痣的人,和她朋友說的一模一樣。”
林易渺說:“這樣的公司,難道沒人管,還能逍遙到現在?”
梁芝潔說:“那麼多的新公司,誰管得過來它是真是假?”
林易渺說:“管不過來還批准那麼多公司成立幹嘛!我要報警!我們拿它沒辦法,警察總有辦法,必須抓掉這些害人精!”
梁芝潔說:“無憑無據,怎麼去告?”
林易渺說:“一個人報案也許他們當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