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錢,不知夠不夠房租。
邊煥香即日
任志立這才發現,客廳少了很多東西,那些帶有溫馨氣息的女孩物品全沒了,整個客廳一片荒涼,整潔中裸露出孤獨和冷寂。他急急忙忙推開邊煥香的房間,只有孤零零的一個空床,幾片碎紙屑飄落在地,沒有一絲的生氣。任志立跌坐在空床上,覺得床板是那麼的硬,磕的他心在滴血。
任志立覺得世界的末日到了,周圍一片漆黑。報時的鐘聲提醒他:現在時間晚上10點整。
他的心一片蒼涼:“老天為什麼這樣殘酷的對我?讓我同時失去兩個女友,愛情難道真的與我無緣嗎?我會很快的改變我的地位,我會很快就有錢,她們怎麼就不相信我呢?她們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些時間等我賺很多的錢?”貧窮不僅是一種困難的生存狀態,更是一種恥辱,他發誓要雪恥。
任志立需要發洩,需要吼叫,需要洗刷自己的恥辱。恍惚中來到了夢巴黎酒吧,沒有會員卡,保安不讓他進門:“對不起先生,這裡是私人會所,沒有會員卡沒有請柬一律不準入內!”
“什麼狗屁會所,老子有錢。”任志立掏出一把百元鈔票朝保安吼道:“老子今兒非得進去!”
他們的吵嚷驚動了迎接客人的王家媛,看到是任志立在大聲叫嚷,她對保安說:“他是我請的朋友,請讓他進來!”
“對不起,志立,今晚是我和武東亮的訂婚舞會,我也不想這樣,可這是我爸一手操辦的。我媽去世了,我爸就我一個女兒,我不想讓老人家傷心,只好陪他們演戲。你怎麼來了?”王家媛慌慌張張的說。
“你拋棄了我,邊煥香也離開了我,我不知怎樣才能解脫痛苦,本想喝杯消愁酒,不知怎麼回事,我就來了這裡。”任志立咬緊牙,冷冷的盯著王家媛,極力控制不讓眼睛有淚水出現。稍微平靜了一下,他的情緒緩和了過來,接著說:“對不起,家媛,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破壞你的美滿姻緣。對不起,我可以走了嗎?”
王家媛思考了一下,剛想說話,一個穿著考究的矮個青年走過來,對王家媛說道:“家媛,舞會馬上開始了,大家都等著呢。這位是?”
“奧,”王家媛稍稍調整了一下情緒,說:“這是公司的小任。”然後對任志立說:“武東亮,我未婚夫。”
吳東亮伸出手,禮貌的與任志立握了一下,說:“歡迎你來參加我和家媛的訂婚舞會,裡面請。”
王家媛陪著吳東亮走了,半道回頭望了一下呆在原地的任志立,好像帶著依依不捨歉疚的眼神。
任志立看著比王家媛矮半頭的吳東亮的背影,怎麼看吳東亮都像一個卡通娃娃,怎麼看他倆都像喜劇的搞笑搭配,心裡突然湧起了不可遏制的怒潮,鮮花咋盡往牛糞上插?!想著剛才與武東亮面對的時候,武東亮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充滿了卡通人物的靈氣和聰慧,彷彿他青春期的發育受到了某種影響而猝然終止,心裡又是好笑又是難受。“什麼武東亮,分明是個武大郎。”任志立憤憤的想。
服務生請客人入內,任志立被裹挾進了舞廳,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下。
主持人說了些什麼,任志立半點沒聽清,大家舉杯他也舉杯。音樂聲響起,王家媛與吳東亮翩翩起舞。吳東亮好像吊在王家媛的身上,怎麼看都是一卡通娃娃,王家媛在帶著他旋轉。看著他倆幽默滑稽的搭配,任志立恨不得上去一腳把吳東亮踢掉。
任志立不知喝了多少酒,總之,桌上沒酒了,於是他高呼:“服務生,拿酒來!”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與歡樂環境不和諧的聲音,大家都朝他看,王家媛爸爸問身邊的人:“那個要酒的年輕人是誰請來的?他是誰?”大家面面相覷,都不說話。“好了,看好他,不要讓他鬧事。”王家媛爸爸叮囑道。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