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塵,心情鬱悶的朝自己的車走去。幕思雅見我走回來,她急忙從車裡面下來然後朝我跑了過來。
“張遠,你沒事吧”她一臉著急的對我問道,看的出來她剛才非常的為我擔心。
為了不讓她擔心,我對她微笑一下說,“沒事,這件事被我老闆解決了。走吧,我送你去上班。”
幕思雅有些質疑的望著我看了看,然後見我一臉的認真,她也就點了點頭,跟我上了車。
我將幕思雅送到她上班的公司,然後跟她說了她下班的時候,我會來接她讓她等我之類的話,我就開著車回了華潤公司。
走在公司裡面,路過的華潤員工都一一恭敬的喊我少公子。我也隨意笑著回了一下他們,然後就去了華叔的辦公室。
他們是知道我跟華叔關係的,私下裡面也都喊我少公子。開始的時候,我也不是很習慣,但時間一長我也就習慣了。
我推開辦公室的門進去,華叔正在裡面處理事。我去倒了一杯水就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華叔戴著眼鏡抬頭看了我一眼,“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我喝了一口水,平復了一下心情說,“叔,先前錢百萬來找我了”
我將之前發生的事全部跟華叔說了,華叔猛地一拍桌子,表情異常的憤怒,“這個錢百萬也他媽是太不給我白華面子了,還敢揹著我這麼欺負你,真當我是一個擺設嘛走,小遠,叔帶你去找回場子。”
華叔此時面色格外的可怕,他也是真的生氣了。他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就開始打電話。
我不知道他這個電話是打給誰的,等他打完就讓我跟他一起去找錢百萬算賬。
坐在車上,華叔就給錢百萬打了一個電話,他們約在一個茶樓見面。
等我們到茶樓的時候,迎面又開過來了一輛黑色的路虎。
坐在車裡面的也是一箇中年人,大概四十多歲,臉上有些猙獰的刀疤,看起來很是恐怖。
這個人我認識,他叫曹千歲,是華叔的好朋友,經常去華叔家跟華叔喝酒。
我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華叔之前也沒有跟我說過,不過他們兩個關係很好。我沒想到華叔會把他喊過來。
他笑呵呵的走過來揉了揉我的頭,我有些不滿。因為他每次見面都喜歡揉我頭。
不過我不敢跟他生氣,就憑他臉上那道刀疤。
“曹叔。”我禮貌的對他喊道。
他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道,“看你小子平時斯文的很,沒想到你小子還有忍不住動手的時候。年輕人,就該有點血性,不要像個娘們一樣,別人欺負你都不敢放個屁。怕啥啊,他有的,你小子不也有,掏出來可能還比他大。他敢惹你,你小子就往死裡面揍他。出了事有你叔跟老子在,看他孃的誰敢護犢子。”
在電話裡面華叔已經大概將事情給他說清楚了,所以他也知道我被錢百萬那個老傢伙以大欺小了。
曹叔性格一直就是這樣的火爆,別看他現在說話對我笑呵呵的,他其實是一個說不到兩句就要動手的主兒。
用他的話來說這是放蕩不羈愛自由,而是他幾十年來都這個樣子。
“走吧,錢百萬那個老傢伙已經在裡面等著了,我到要看看這個老傢伙有多麼的牛逼,敢威脅老子侄子。”華叔說了一句,就大步朝裡面走了進去。
曹叔也跟著朝茶樓裡面走了進去,我走在他們後面,有他們在,我心裡面也頗有底氣。
在服務員的帶路下,我們去了一個挺豪華的包間。
錢百萬已經坐在裡面了,他手裡面還把玩著那兩個鐵球。而他旁邊還坐著一箇中年人,一身生意人的打扮,臉上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
華叔叼著一支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