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島的軍營現在是全副武裝,守備也比之前我被抓來的時候嚴密了不少。
我們的車剛駛過去,就被外面的哨卡勉典兵拿槍給擋了下來。
我沒有動,坐在副駕駛的一個勉典人對外面的勉典兵用勉典語喊了一聲。
那十幾個勉典人用槍對著我們看了看,然後一個帶頭的勉典士兵直接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他朝車裡面看了看,直接說道,“軍營戒嚴,任何人不能進去,馬上掉頭離開,不然我們直接開槍對你們所有人進行掃射。”
“我是來見扎灑的,你告訴他我們是懷著很大誠意來幫他一起對抗魯巴的,如果他有興趣就出來見我。但如果他怕魯巴,或者慫了,我可以立馬讓我的人調轉車頭回去。”我叼著煙望著他就一臉平淡說道。
他盯著我看了看,然後一臉不屑的說道,“等著。”
說完,他就直接朝哨崗那邊走了過去。
“原子,一個小士兵都這麼狂,估計扎灑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我估計這次的生意不那麼好談啊。”阿壯笑著對我說道。
我叼著煙,一臉的不在意,“談生意講究的是價碼,只要我給的起讓他心動的價碼,那我跟他就是合作商,平等的地位。至於這些小嘍囉,估計被打死了扔在了那個荒郊野外都不知道,不用太在意。”
“我跟扎灑也沒見過兩面,但他不是一個會有大作為的人,過於心狠手辣,衝動又不講腦子,像他這種人如果沒有人在後面幫他,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幹得掉汗島那種老狐狸。我這次來,一是想跟他達成協議,二是想看看他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帝王。你跟帝王也有很多年也沒有見過面了吧”
阿壯點了一下頭,“很多年了,當初我從蓉城回鄉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不過後來他倒是給打過電話,但我都沒有甩他。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他這種人,我還是少跟他打交道的好,不然我會噁心想吐。”
我笑了笑,伸手就拍了拍他的大腿。
而這時那個勉典人也打完電話過來了,他陰著臉望著我就說道,“我們扎灑將軍請你進去,但只能你們這輛車進去軍營,後面的車必須要等在這裡。”
對此我肯定是沒什麼的,還是那句話,我現在根本就不怕扎灑,他敢跟我動手,我就敢跟他魚死網破。
當然,他後面的人肯定不會讓他這麼做。
前面的車開著車,車就朝前面的哨卡駛了過去。後面那個勉典人喊了一聲,那些勉典士兵當即收槍然後把哨卡給開啟。
我們坐的這輛車直接就朝裡面駛了進去,一共過了七個滿是勉典士兵持槍站守的哨卡我們的車才駛到以前汗島的軍營。
剛到軍營外面,我就看見密密麻麻拿槍的勉典士兵正在軍營裡面巡邏。
“這扎灑的軍營裝備夠好的啊,重機槍,輕機槍,輕型坦克,雖然裝備跟我們國內比差了很多,但該有的武器一件不少,而且光我們看見的兵力就不少。”阿壯叼著煙望著外面就說道。
“怎麼說也是金三角這邊的一個軍閥,以前汗島代表的是官方,自然武器不少。”我說道。
外面十幾個勉典士兵拿槍對著我們就喊道。
“遠哥,他們讓我們下車。”坐在副駕駛的勉典人轉頭對我說道。
我點了一下頭,推開門就跟阿壯一起下去。
望著周圍密密麻麻的勉典士兵,我一臉的平淡。
這些年大大小小的陣仗我都經歷過,談不上有多大的心情起伏,有的只是平淡。
如果把生死看的不那麼重要,那也就沒啥害怕的了。
我們站在下車,扎灑一身軍裝就從一個營帳裡面走了出來,他身後跟著一群人,看樣子他們都是扎灑手下的得力干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