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拍一下白柯的小腦袋,但這個動作到底沒能做出來,對著白承澤的兒子,他是真的疼愛不起來。
天下著大雨,所以白承澤這一次出門也沒有騎馬,而是坐了轎,帶著白柯上了轎後,跟轎外的白登說了一句:“我們走。”
“起轎,”白登忙喊了一聲。
白承澤父子已經走得沒影了,白承允還是站在府門前。四王府門前的街道一向清靜,這會兒更是看不到一個行人,密集的雨點落在石板路上,發出的聲音很響,萬馬奔騰一般。
白承允站在府門前,深吸了一口氣,如今是他在輔政,可是看著白承澤不急不忙的樣子,他反而心裡沒底,想不出來白承澤下一步要怎麼做。
“父王,”就在白承允在府門前因為心裡沒底,而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嫡子白楠從府裡走了出來。
白承允看到兒子來出,也沒說話,只是嗯了一聲。
白楠看看府門前空無一人的街道,說:“五叔和白柯走了?”
“走了,”白承允說了一句。
“兒子以為父王會讓我們出來見見五叔的,”白楠往白承允的跟前又走了幾步,小聲說道。
“沒必要,”白承允道。
“五叔,兒子什麼時候都能見,”白楠說道:“兒子就是想見見白柯。”
白承允看向了兒子。
白楠小聲道:“五叔沒有嫡子,這個白柯聽說很得五叔的寵。”
白柯這個小孩子豈止是得著白承澤的寵?就是在世宗那裡,這些小皇孫,能被世宗時常掛在嘴邊的,也就是這個白柯了。
白楠說:“父王,這個白柯就這麼厲害?”
“一個庶子罷了,”白承允說著話,轉身進了王府。
白承英這會兒就站在府門裡,見白承允看見他了,便說:“是楠兒扶著我出來的。”
白承允說:“你這會兒身上又有力氣了?”
白承英走到了白承允的身邊,說:“疼勁過去了,我好像沒事了。”
白承允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周圍的這些人。
白承英說:“四哥不要擔心,也許到了明天,我的病情又反覆了呢?”
“閉嘴吧,”白承允說著,往府裡走去。
白承英跟在了白承允的身後,說:“四哥,你也得小心些這個白柯。”
白承允說:“白柯不過是個小娃娃。”
“可是父皇喜歡他啊,”白承英小聲道:“四哥你小心白承澤再用白柯做文章,我看這個小孩心眼也不少,別看楠兒比他大,鬥不過他。”
白承允的臉頰繃得很緊,這讓他臉上的表情顯得更加陰沉,不近人情。
白承英說:“四哥,太師和上官勇是不是跟白承澤再也走不到一塊兒去了?”
白承允默不作聲地走回到了客房裡,才跟白楠道:“去見你母親,叫她把那個盒子拿出來。”
白楠說:“什麼盒子?”
白承允道:“你母親知道是什麼盒子,你不用問了。”
白楠滿心狐疑地退了出去。
白承英說:“四哥,你跟四嫂要什麼盒子?”
白承允搖了搖頭。
白承英說:“不會是兵符吧?”
白承允說:“我哪來的兵符?”
“也是,”白承英說:“四嫂也不是將門出身,四王府裡哪來的兵符。”
半刻鐘後,白楠手裡捧著一個小盒子走了進來,說:“父王,母親讓兒子把這個拿給你。”
白承允一隻手就接過了這個小盒子。
白承英好奇道:“四哥,這裡面是什麼?”
白承允也不說話,伸手把這盒子就開啟了。
白承英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