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年前喊她冬希姐的靦腆男孩,今晚竟會持刀衝向她,意圖發洩不滿情緒。
她不是嚇得動不了,而是太痛心,無法相信自己疼了一年多的弟弟,竟會想傷害她。
秦弓陽乾咳了數聲,連連揮手。“免了免了,我還沒死,用不著又跪又磕頭,剛才那樣活動一番有點餓,請我吃頓宵夜解酒吧,我今晚喝得有點多。”
一聽,嶽冬希鼻子一吸,嗅了嗅。“的確喝很多,酒味很濃,飲酒的人不能開車。”
“是呀,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政府的宣導我記得一清二楚。”秦弓陽沒說他一向當那宣傳詞是個屁,照樣開車上路。只不過他懂得節制,不的日喝到爛醉如泥,保持清醒是他飲酒的第一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