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有著傳統美國白人的友善,微笑說話。
“還可以,約瑟夫先生,我們不聊足球和我的名字,說說這位老人的病情吧,剛才聽您說,您已經看過他的病例了?”
“是的,當然。”
“那麼假如切除了他腦部的惡性腫瘤,您覺得他還能活多久?”
“我想差不多半年?”約瑟夫考慮了一會才說。
“好的,那我勸您放棄這個病人。”
“為什麼?我從美國趕來,就是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