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迷茫的時候給予最正確的引導,實屬不可多得良師益友。
自從閆董事情平息之後,路景忙於工作,便沒再在意那條新聞的動向,殊不知,路景所發的這條新聞,已然成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劃開了許宸蕭心臟的同時,也給了沈清越最為致命的一擊。
澳視辦公大樓,許宸蕭的辦公室裡,許媚剛將材料放到他的辦公桌上,便聽到許宸蕭說道:“有沒有查到是誰發的?”
許媚搖頭:“只知道是從澳大利亞發出來的,具體是誰不得而知。”許媚很有看戲的想法。
許宸蕭氣急敗壞道:“這段時間多給沈清越排檔期,我不想看到他。”
許媚雖然點頭了,可話中卻有了反對的意思:“沈清越都已經讓人流產了,你還想冷著他?你就不怕他狗急跳牆?”許媚嘆息道:“我知道你有辦法對付他,可是現在不是時候,現在社會輿論都在譴責你,說你吃著鍋裡看著碗裡,而且小三竟然還是個男的,你說如果現在你在冷著沈清越,合適嗎?”
許宸蕭厲聲道:“不然呢,我還得哄著他?”許宸蕭腸子都悔青了,如果他一早就知道沈清越是這麼玩不起的人,他一早就該動手了。
“當務之急,還是要偃旗息鼓,等事情平淡了,再對沈清越做處罰也不遲啊。”
“行了,晚上讓他來找我。”許宸蕭憤恨的一揮手,許媚識趣的離開了辦公室。
夜裡,沈清越收工回了沈清越的公寓,門剛開啟,沈清越就被一個強有力的手臂拽進了屋裡。
許宸蕭用力一甩,沈清越重心不穩便趴在了地上,渾身痠疼的他咧了咧嘴:“你幹嘛啊。”
“幹嘛?你說我幹嘛。”許宸蕭衝了上去,跨過沈清越的身體便將他壓在地上:“操你嗎的,老子一直以來對你不薄吧,你竟然敢背後拆我的臺。”許宸蕭大手一揮,想也沒想就給了沈清越一拳,正中他的下巴。
沈清越吃痛,捂著下巴道:“你瘋了,你不知道我下巴是假的啊。”沈清越待疼痛緩和後,用手一摸,果不其然下巴歪了。
許宸蕭一看他那歪了下巴就後悔了,咒罵道:“操你嗎的,自己長的醜還非要整容,活該。”許宸蕭這回沒在往沈清越的臉上招呼,而是如數打在他的身上。
“操你嗎的,讓你拆老子的臺。”許宸蕭連踢帶打,疼的沈清越跟客廳裡不停的翻滾躲藏,嘴裡嚷著道:“我什麼時候拆你臺了,我沒有。”
“去你嗎逼,你還敢說沒有?”許宸蕭氣紅了眼,抓著沈清越的頭髮用力往牆上一撞,隨後才鬆了手。
沈清越被撞的眼冒金星,躺在地上直哼哼。
“沈清越,你真牛啊,敢跟我背後玩手段。”許宸蕭踩著沈清越的肚子,用力的碾著:“是你打的電話吧?是你在電話裡罵的她吧?是不是,我問你呢。”
“不……是……”沈清越大口呼吸著。
“還他嗎的嘴硬是吧。”許宸蕭回身拿過椅子,毫不留情的砸了下去。
沈清越大喊一聲,蜷縮成一團,嘴裡不停的說:“我沒有,我真的沒打過電話。”
“現在還不承認啊?她都流產了,都上新聞了,你讓我丟光了臉,現在社會輿論全在罵我,你知道不知道股東那邊已經有意見了?”許宸蕭撿起椅子還想砸他,但是又怕下手太重砸出個好歹,不能拍戲是小,萬一進了醫院事情就更不好辦了。
許宸蕭扔下椅子,蹲在他身旁,拽著他的頭髮用手背輕扇著他的臉:“最後問你一遍,承不承認,如果你承認了,這事兒我想辦法解決,如果不承認,你往後就別想在澳視混下去。”
沈清越像是哭了,眯著眼睛看著許宸蕭:“我……是我打的,我這麼做是因為……因為我愛你,不想讓你跟她結婚。”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