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沒有開刀,也沒有用藥就能治病?有點不相信。”葉兒還是很好奇。
“姑娘,人本是奪天地之造化的存在,身體奧妙無窮,自然之道自給自足。只要掌握法度,不借諸外力就能自行修復自身的病痛。好像那株松樹,餐風飲露汲取天地間的精華。風把它的枝條吹斷了,人在樹幹上砍幾刀、刻上字,過不了幾年,自然就會恢復。人也一樣,藥石之力只能起輔助作用,治病不救命……祝大夫,你還好吧?”
“很好。”祝童睜開眼。
“你真是神醫。”葉兒的眼神裡有喜悅,也有崇拜。
“呵呵。”祝童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滋味總是很愜意的。
“他需要一段時間,我們去看看何仙姑。”既然治好了曲奇,不給何仙姑治就不太合適了。儘管,祝童有點累了。
何仙姑的傷是骨傷,木長老已敷上了傷藥,外面貼著道家秘製膏藥。
祝童想了想,決定還是用龍星毫,何仙姑的傷處紅腫,是虛火過旺之症。
“氣”字打入傷處,龍星毫在骨傷周圍來來回回虛畫著,何仙姑舒服地呻吟一聲。
“忍著點。”祝童低低的說一句,龍星毫針芒處透出寸許毫光,所到之處,夾板、膏藥開裂,很快就剝裂下來。
祝童摸出一貼狗皮膏藥,也不揉搓就裹在傷處;龍星毫已然換成鳳星毫,他又寫了個“然”字。
狗皮膏藥在然字熨燙下,服服帖帖裹住傷處的面板。
“好了,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三天就該好了。”祝童擦把腦門上的汗。祝門術字還要祝門秘藥的配合,木長老的膏藥也是極好的,可惜與術字有衝突。
葉兒看祝童的眼神更熾熱了,幾天下來,她與何仙姑的關係最好,何仙姑臉上的表情證明,這次治療很成功。
骨傷屬於外傷,理論上比治療經脈的內傷容易,耗費的真氣與修為也少。可是,人是不可能不動的,即使是何仙姑也沒辦法保持如今的狀態三天。結果,祝童紅著臉在狗皮膏藥上再次打上夾板,很是有點鬱悶。
經過這番折騰,小騙子的形象大放異彩,葉兒總算接受了他是自己男朋友的說法,可還是不允許他觸碰自己,哪怕只是牽手這樣的小動作。
“我真的是警官?”葉兒又問,這個問題她已經問過不知多少次了。
文峰觀偏院需要休整,裡面亂糟糟的,兩人到山後看風景。
“是啊,葉兒是位警花。”祝童的語氣裡明顯有敷衍的成分,可葉兒還是喜滋滋的。
“你不相信自己是警官?”祝童生怕葉兒在問出別的什麼專業問題,反攻為守。
“不知道啊,我很想做老師,像爸爸一樣,爸爸在課堂上最帥了,很多女同學……”
“哦。”接下來的時間,是葉兒的單獨表演。
祝童聽得津津有味,至少表面如此。葉兒開始說話了,儘管是回憶也是好兆頭,證明她的緊鎖的心扉正在逐漸鬆動。
只是,如此美妙的感覺祝童註定不能享受過多,他沒時間。
凡心回來了,還帶來了兩位客人。一位是正道文化發展公司的另一位股東,謝晶,另一位梅蘭亭。
葉兒對梅蘭亭沒多少印象,可並不排斥她。於是,梅蘭亭就接過照顧葉兒的任務,祝童縱有千般不願,也只能去和凡心、謝晶商量俗事。
藍湛江是應祝童之約而來,如今住在巫山的酒店裡。
他已經離開江湖道,這個時候住進文峰觀明顯不太合適。並且,藍湛江要見的是江小魚,與他商談千江實業股份的轉讓事宜,文峰觀也不是個合適的地點。
“接下來該怎麼做?”凡心問。
此處是文峰山半山腰的涼亭,山上人多,此處綠樹成蔭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