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兒的話被打斷,“嘔!”小騙子忽然伸著脖子跑進衛生間,爬在馬桶上狂吐亂瀉;濃重的酒臭把跟著進來的黃海燻的差點跌倒,而葉兒卻忍著,拍打著祝童的後背,拿水杯接水讓他漱口。
吐完了,祝童也癱在馬桶旁動彈不得,醉眼迷離神智不清。
朵花幫著葉兒把小騙子擦洗一番,黃海把他攙扶上床。
一番折騰後,夜已深了;葉兒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耽誤你們週末的安排,朵花,過兩天我們請你看音樂會。”
朵花對黃海安排的補課很用心,但她基礎太差,所以學來很辛苦;這個週末黃海弄到四張演唱會的票,三百多一張;祝童臨時要去應酬,葉兒就沒去,現在又讓人家中途退場,她這才感覺到,黃海已經是別人的男友了,不應該這樣麻煩他。
“蘇姐姐,去了好多人啊,我從沒見過那麼多人一起唱歌,她真的好棒。”朵花到底年輕,對剛才的演唱會還念念不忘。祝童在她看來一定不會有事的。
她從小接觸蠱蟲蠱神,對於祝童醉酒就有些奇怪,在朵花的印象裡,接受神傳的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是半個神了。
“朵花喜歡熱鬧,記得你說的話,回頭讓李想請客就好了。”黃海對葉兒的關心更多,看一眼熟睡中的祝童;“他沒事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醉成這樣,萬一有什麼事……我留下照顧他。”葉兒臉色微紅,卻是堅決的說。
黃海沒說話,葉兒一貫保守,蘇娟管的也寬,在外面過夜,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姐姐去跑車了,我給姐夫打個電話就好了,你們去吧,玩得開心點,我們沒事的。”
“好吧,你自己小心,有事給我打電話。”黃海有些傷感,攬著朵花走了。
關好門後,葉兒坐在祝童身邊,痴痴看著熟睡的男友,滿滿流下兩行淚水;沒注意滴到祝童手上。
祝童抖動一下,剛才的一切都是裝的,酒是喝了不少,但還不至於吐更不至於醉倒。他是實在不知道怎麼面對黃海和葉兒的關心,從小到大,小騙子也從來沒有用心感受過這樣的溫暖。
他只有逼著自己嘔吐;葉兒和黃海說的每句話他都聽在耳中,不是拼命壓抑住自己,他幾乎要瘋狂的呼喊了,幾乎要坦白自己做的一切。
但他同樣很明白那樣做的後果,現在才明白,欺騙不只是一種樂趣和藝術,有時候,受傷更重的是自己。
真能睡去、醉去、也是好的,偏偏祝童晚上是睡不著覺的,碟神被酒,活躍的更厲害,翅膀嗡嗡煽動,小騙子腦子裡分外清醒。
於是,他只有僵硬的躺在那裡,臉上滲出汗珠,肯定不是溫度的原因。
葉兒守著他,用毛巾為他擦拭汗水,看祝童安靜了,到衛生間收拾殘局。祝童能聽到葉兒在低聲哼唱著,她在洗衣服。
終於,葉兒睡著了,半躺在祝童旁邊,手裡還拿這方溼巾。
半個小時後,公寓裡的角色顛倒了,葉兒躺在床上熟睡,薄毛毯蓋在她青春的軀體上,祝童左手支著頭,在一邊痴痴的看。
在小騙子眼裡,睡夢中的葉兒美得不可方物。
烏黑長髮散在枕上,細細的蠻腰修長的雙腿,連成了一個起伏美妙的起伏;身體稍稍側臥,將她優美的曲線暴露無疑。
江南女子肌膚本就細膩白皙,淡黃的床燈照射下,葉兒的肌膚閃爍著瓷器般的光澤;就如欣賞一副煙雨風情畫,祝童沒有一絲邪念,心裡只有安靜和感動。
祝童慢慢伸出手,輕輕貼在她的發稍,心跳得十分厲害,生怕她忽然睜開眼睛醒過來。
但是,想保持眼前的所有美好,祝童要面對很多關口,現在最迫切的就是要幫助王覺非穩定住海洋醫院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