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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頁

&ldo;我想大概是。&rdo;

&ldo;你沒有和她保持聯絡?&rdo;

&ldo;是她要求這樣的,她認為這樣子的完全斷絕,對於孩子和她是最好的。事情就是如此。我們的母親留有一些錢給我們姊妹,她把她的那一份交給我,要我作為孩子的贍養費。她說她仍舊要繼續教書,但想換個學校,我想,她後來好像到國外作交換老師去了,也許是澳洲或什麼地方。哈卡斯特探長,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全都告訴你了。&rdo;

他若有所思地望著她。這真的是她所知道的一切?要回答這個問題可不簡單。這一切當然是她願意講出來的一切,但也可能她所知道的就只有這些。雖然對威伯的母親所知不多,哈卡斯特卻覺得她是一個個性非常強烈的女人;就是屬於那種絕不為一次的錯誤而毀掉自己一生的女人。她冷酷地離開孩子,以為孩子這樣才是幸福,而後自己隨風飄流,開始另一段生活。他想,她對孩子的感覺是可以想像的。但是對她妹妹呢?

他溫和地說:&ldo;真是奇怪,她竟然連一封信也沒寫給你,她不想知道孩子成長的事嗎?&rdo;

洛頓太太搖搖頭。&ldo;如果你認識安,就不會覺得奇怪,&rdo;她說,&ldo;她一向對自己的決定非常清楚,而且我們兩人也並沒有十分的親近。她比我大許多……十二歲。如我所說的,我們一直沒有十分親近過。&rdo;

&ldo;你認養你的侄女,你先生覺得如何?&rdo;

&ldo;那時候我是個寡婦,&rdo;洛頓太太說,&ldo;我結婚得早,我先生在大戰時戰死了。當時我經營著一爿糖果店。&rdo;

&ldo;這些事都發生在何處?不是在克羅盯本地吧。&rdo;

&ldo;不,那時候我們住在林肯郡,有次我到這裡度假,很是喜歡;便將糖果店賣了搬來此地住。後來,雪拉長大可以上學了。我便在本地的~家大布商&l;羅斯柯&威斯特&r;公司做事,直到今天。那裡的人很好。&rdo;

&ldo;啊,&rdo;哈卡斯特站起來說,&ldo;非常謝謝你,洛頓太太,謝謝你坦白告訴我這些事情。&rdo;

&ldo;你不跟雪拉談話了?&rdo;

&ldo;不啦,除非有此必要。如果這樣,那一定是發現過去某些事情和十九號的謀殺案有關,然而我想是不大可能的。&rdo;他從袋裡掏出那張拿給好多人看過了的照片,顯示給洛頓太太看。&ldo;你不認得這個人吧?&rdo;

&ldo;已經有人拿給我看過了。&rdo;洛頓太太說。她接過來仔細地辨認。

&ldo;不,我十分肯定,我從未見過這個人。我想他不是本地附近的人,否則我會記得見過他。當然……&rdo;她仔細地看著,半晌沒有說話,然後突然冒出一句:&ldo;他看起來像個好人,一個紳土,是不是?&rdo;

在探長的經驗裡,&ldo;好人&rdo;這個名詞已經有些過時,然而卻從洛頓太太的嘴裡很自然地吐出來。&ldo;鄉下長大的人,&rdo;他心裡想著,&ldo;仍然是這樣的想法。&rdo;

他自己把那照片再看了一次,想了一下,微微有些驚愕,何以他以前沒有這麼想過。他是個好人?他一直認定這個人是個壞人。也許是因為無意識,也許是因為受著一個事實的影響;這個人的口袋裡有張顯然是假的名片。然而他給予洛頓大大的解釋,如今卻也許是真的。死者身上所發現的那張名片所印著的保險公司,根本是假的,而且這張名片也不是他們放的。哈卡斯特扭著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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