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她？她不想死，她要活著，只是想再見到楊開印一面。

何細妹平靜道：“開印，你答應我，一定要殺了焦毒，他不是人。”

就這一句話，道盡了她所受的委屈和折磨。沒有去想，也不敢去想，楊開印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感覺，連忙道：“細妹，你別多想，一切都過去了。”

“我……我對不起你，沒有等到結婚的那一天。”何細妹抽出了一直插在頭髮中的釵子，刺入了自己的喉嚨中。血水汩汩地流淌出來，她閉上了眼睛，很安靜，很祥和。

楊開印將她給抱了起來，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李霖、張文軒等人都在燕京大酒店的大廳中喝酒，房門突然被撞開了，在場的人俱是一驚。他們是在喝酒，但是都在警惕著周圍的情況，生怕越南幫對他們發難，雙方再發生大火拼。

這回，房門被撞開了，他們都把手探到了腰間，有什麼情況，他們就立即拔槍了。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青年，他的身上滿是鮮血，雙手抱著一個女孩子，也不進來，就站在大門口。

張文軒問道：“開印，你這是……”

楊開印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悲痛道：“老大，細妹……細妹不堪屈辱，自殺了。”

“什麼？”張文軒霍下站了起來，沉聲道：“是焦毒乾的？”

“焦毒給她灌了大量的春藥，還有催奶劑，她沒有生孩子，卻有止不住地奶。水往出流。老大，你可一定要為細妹報仇，殺了焦毒。”

張文軒大聲道：“我張文軒今天當著在場這麼多人的面兒，告訴你一聲，我一定殺了焦毒，給何細妹、何道巴等人報仇。”

楊開印又道：“我還懇請老大一件事情。”

“你說。”

“把焦統扒皮抽筋，點天燈。”

“行。”

“等我回來。”

楊開印轉身叫上了幾個兄弟，親自將何細妹給埋葬了。等到他再次回到大廳中的時候，就見到焦毒被捆綁著，跪倒在門口，眼神中滿是惶恐。可能是他也預知到了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身子抖得如篩糠一般，顫聲道：“放了，放了我吧。何細妹是我大哥害死的，不關我什麼事情啊。”

楊開印一腳將他給踹翻在地上，扯著他的腿，就像是拖死狗一樣，拽進了旁邊的一個小屋中。大廳中的人，誰也看不到裡面發生了什麼，但是從裡面傳來的慘叫聲，卻是一聲比一聲淒厲，讓人聽著不禁毛骨悚人。

這還是人類能發出的聲音嗎？

這種聲音，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房門終於是被推開了。楊開印的手中提著一個鮮血淋漓的東西，鋪在了桌子上，血水滴答滴答地下落著。是……是人皮？馬裘裘和大金牙等人就感到一陣氣血翻湧，剛剛吃進去的東西，再也忍不住，嘔嘔地都吐了出來。

楊開印像是沒有看到，轉身又走回到進了房間中，竟然還有慘叫聲，連李霖都不禁有些吃驚，這小子是個狠角色。

“啊……”終於是在最後一聲慘叫後，楊開印提著焦統的人頭走出來，人頭蓋骨已經被掀開了，他直接將打火機點燃，丟進了頭蓋骨中。呼呼，湛藍色的火焰燃燒著，空氣中立即瀰漫出來了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這讓剛才還在嘔吐的人，更是連膽汁都要吐了出來。

楊開印走到張文軒的面前，再次跪下，感激道：“開印謝謝老大讓我報仇。”

張文軒道：“都是自家兄弟，起來說話。”

楊開印沒有站起身子，而是又道：“老大，我想跟著李爺混，不知道行不行。”

“哦？”張文軒沒有想到楊開印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在越南幫，楊開印是張文軒的左右手，是個相當有能力的人，心思縝密，做事狠辣，乾淨利落。每次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