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厲害嗎?給我上啊。”伊莎蹭了蹭旁邊白蓮的胳膊。
焉氣兒的白蓮捂著臉,已經說不出話了,剛才打架的時候,伊莎都把她推在前面,所以她被打得最慘,吃了許霜霜幾爪子,又吃了肖顏幾記拳頭,現在滿嘴巴的血,鼻青臉腫。
“廢物!”伊莎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掏出手機撥了電話。
聽聲音,是給那有錢的老爹打電話無疑。
十幾分鍾之後,兩名西裝革履的男人快步進入了警察局,一位是伊莎老爹的秘書,一位是律師,和那位警察叔叔交涉過之後,警察叔叔的態度就變了,一副趨炎附勢的嘴臉,轉頭就是訓斥起一念三人。
這果然是一個看錢的社會。
一念自是沒有牛逼的靠山,肖顏也沒有,把目光投向了許霜霜。
許霜霜翻了一記狠絕的白眼,“你們倆望著我幹啥,我又不認識大人物。”
“你不是有後/臺嗎?最不缺的就是錢,你家那位呢。”一念小聲地問。
“哦。”許霜霜恍然大悟,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就那麼隨口一說,你就隨便一聽就行,還真計較起來了,吵架的時候誰還不說幾句硬氣的話啊。”
一念和肖顏相視無語,惡寒了一下,有種被騙的錯覺。剛才在商場的時候,許霜霜嚷嚷著讓他們不要客氣,反正她有大後/臺任何事情都可以擺平,原來是胡謅的,早知道下手就不那麼重了……
看出三人的處境,伊莎挑起一抹輕嘲的笑,整理自己的髮型和衣服,“都是成年人,該負責任就得負,嚴律師,這件事情你看著辦吧,他們三人把我打得這麼嚴重,直接給他們發律師函吧,我要把他們三個人通通告上法庭!”
“是,小姐。”
“那我就先走咯。”伊莎扭著腰離開了警察局。
三人坐在凳子上,眼巴巴地盯著那位警察,之前還滿口正義,現在已經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們三人身上了,而那伊莎就是單純的受害者,無辜的小綿羊。
“我去,到底還有沒有王法,明明是那妖精先挑事,我們就是正當防衛而已。”許霜霜罵了一句。
“是啊,那妖精都能走,為什麼我們要坐在這裡?”肖顏冷聲問。
“警察叔叔,你不能因為那女人有後/臺就亂處理,我們也是受法律保護的公民。”一念也補充了一句。
那警察一躍而起,噼裡啪啦地訓斥一通之後,直接將三人送進了拘留所。
拘留所,這地方還是三年前來過了,社會在進步,唯獨這個地方的條件似乎沒多大變化,鐵門冷冰冰的。
一念和許霜霜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
“這輩子就來過兩次,兩次都和你一起,安一念,你說咱倆之間是不是有孽緣呢?”許霜霜訕笑著問。
她點頭,這正是她要想說的話,還記得第一次被人算計被關進來,那滋味兒,實在不好受,如今倒沒什麼感覺。
肖顏嫌棄地睥睨著兩人,“你們兩個不是孽緣難不成還是善緣啊,許霜霜,真沒想到你丫的會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救場。”
“還不是看你會跆拳道嗎?這次算是謝了。”
三女人就這麼坐在拘留所裡聊了起來,完全沒有危機的感覺。
“喂,哥,我能求你個事兒嗎?”
肖顏無聊得緊,對看守的年輕警察擠眉弄眼。
那小警察瞥了她一眼,顯然很嫌棄她臉上的傷,“有什麼事。”
“嘿嘿,能給我們三弄盒撲克來嗎?三個人無聊,正好可以鬥//地主,我給你錢,你給我搞一盒好不好?拜託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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