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爺,內子腹痛難忍,勞煩通融下。"謝知韞焦急道,為了讓人覺得真實些,謝知蘊醞釀了一會,強行擠出兩滴淚來。
清河聞言,自也是十分配合地哀嚎了兩聲。
"好疼。"
得虧她從前裝病裝得多,都裝出經驗來了。
孫副將見狀,雖只是看到了清河的側臉,但是可以看出來,臉色確實有些慘白,瞧著也不像是裝的,便真的通融他們二人可以先行離開。
隨即下令道:"放行!"
"多謝官爺。"謝知韞連連道謝。
也不忘【安慰】著清河:"夫人再堅持一下,為夫馬上帶你回去。"
裴行正想過去城門底下躲雨。
無意間發現方才清河所站的地方,有一灘汙跡。
裴行又仔細看了剩下的人;心裡越發覺得有些不對勁:"老孫頭,方才有沒有可疑之人?"
"沒有啊。"孫副將徑直搖頭。
"你再好好想想。"裴行看著地上那攤汙跡。
孫副將回想著的方才自己所放行之人。
"有一對夫婦,那女子腹痛,其夫君很是緊張;看的出來,他們是十分恩愛的。"孫副將笑道。
再說了,人非鐵鑄,生病腹痛是難免的,見不得怪.....
看著裴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孫副將無奈,只得照著那畫像,重新回憶起來。
"不對勁,那女子不對勁。"孫副將搖頭。
孫副將看著畫像上的人,漸漸與腦海中的那個女子側臉重合。
"壞了,人好像跑了。"孫副將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你個老孫頭還楞著作甚,趕緊去追人啊。"裴行提高聲音喊道。
而後趕忙派人追出去,試圖將人抓回來。
"雨這麼大,他們定是走不遠的,我這就去把人抓回來。"孫副將趕緊策馬疾去。
知道守衛他們定是很快便會反應過來;剛剛逃出城的清河二人,心有感應似的趕忙往家的方向走去。
"主,我們現在要往何處去?"謝知韞把人抱出城後;並不知要往何處去。
"向東直走五里地,便到了。"清河聲音有些虛弱。
或許是淋了雨,清河覺得頭有些沉重。
"主,你可還好?"謝知韞發覺她有些不對勁,連忙詢問道。
"放心,死不了的。"清河說罷,朝他笑了笑。
雨,還在下個不停。
女子依偎在他的懷裡,不知是暈倒,還是睡著了。
謝知韞從未試過這般慌忙;更沒有試過抱一個人走了這麼久,難免有些累。就如她所言,一直往東邊走。
在謝知韞的記憶裡,自己彷彿走了很久,很久。
後來,總算是瞧見了一戶人家,但他不確定是不是這裡;便朝屋裡喊了一聲:"有人嗎?"
一嬤嬤提著燈,緩步走了出來:"外面是何人在此喧鬧?"
"主?快,快進來,發生何事?"
嬤嬤瞧見,那陌生男子懷裡抱著的正是自家主子,趕忙將人迎了進來;心裡更是疑雲四起。
謝知韞聞言,便趕忙把人抱了進去。
看著嬤嬤那略帶陌生的眼神,謝知韞慌忙解釋了這一路上所發生之事。
"多謝公子出手救了我家小姐。"嬤嬤欠身施禮。
"還勞煩嬤嬤幫忙準備一碗薑湯。還有,她的衣服溼透了...."謝知韞在嬤嬤的引導下,將人安置於榻上。
"放心罷,一切交予我即可,公子也去後院,換一身乾淨的衣服罷。"嬤嬤自然知道男子的意思。
這屋裡只有自己最方便的替主子換洗的。並讓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