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跑的快,是蕭大哥拉我走的快。”
蕭清旭說道:“蕭大哥?你少矇騙我,蕭景逸認識你不過幾天吧?”
陳思見他已經知道根底,就死鴨子嘴硬,說道:“你知道的,所謂‘白首如新,傾蓋如故’,我跟蕭大哥就是後面這個關係。”
蕭清旭火起:“呸,我不懂!什麼白首,你什麼身份,還能跟蕭景逸白首到老?”
陳思瞠目結舌,沒想到這個長相很精緻的人居然是個文盲……然而她也不敢嘲笑這位大爺,就只好小心翼翼解釋說:“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白頭髮表示兩個人認識了很久,這意思就是說兩個人雖然認識了一輩子卻還跟陌生人一樣,傾蓋就是古代說停車的那一瞬間,嗯,有的人很有緣,就是一停車的功夫,就已經像是認識了很久了。”
陳思沾沾自喜,她說著這個,就想起了自己跟蕭景逸認識的過程,居然跟這成語不謀而合。
蕭清旭皺著眉,瞪著陳思,說道:“你不是在暗示要跟我傾蓋如故吧?”
陳思抓狂……怎麼這個人竟然這樣二二的呢?看起來挺聰明一孩子啊?陳思沒有膽量摸摸蕭清旭是否發燒,就陪笑說:“哪裡哪裡,我哪裡敢呢?高攀不起啊。”
蕭清旭這才得意洋洋,說道:“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陳思說:“那是當然了,我能不能下車了?”她左顧右盼,大概已經開車五分鐘了,到哪裡了?
陳思貼在車窗上往外看。因是坐姿,這樣身子扭動,腰部跟腿之間就形成一個極驚心動魄的弧度,轉身手抵在車窗上之時,手肘之下挺拔的胸部便若隱若現,蕭清旭目光在那邊略作停留,回想那夜手指上的觸感,雙眸便從上到下,從頭到尾將陳思掃了一遍。
陳思回頭看蕭清旭,問:“蕭公子,我是不是能下車了?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嗯嗯,不如就一笑泯恩仇吧!”
蕭清旭說:“上回我說的事還沒有做。”
陳思一怔:“什麼事?”
蕭清旭笑的很絕豔:“你說呢?”他的手探過來,輕而易舉將陳思的腰環過來,手摸到之時心中一聲嘆息:這人的腰實在太細了,細的恰到好處,輕而易舉勾起他心中的獸性。
蕭清旭伸手不知按了哪裡,車後座跟前面司機座頓時緩緩地被隔了開來,形成一個獨立的空間。
而陳思驚悚地望著環著自己腰的那手臂。然後又抬頭看蕭清旭,蕭清旭笑的一點也不壞,甚至帶更多令人心頭盪漾的誘惑在其中。
陳思把這種行為理解為“有病”。她幾乎就想開口問問蕭清旭:“你吃藥了嗎?”
“放開!”陳思大聲說。
蕭清旭說道:“不可能。”
陳思說道:“你有病啊!”
蕭清旭說道:“有沒有病,你很快就知道了。”他並不僅僅是動嘴皮子那麼簡單,伸手就把陳思的外套拉了下來。
因為要面試,為了面試印象加分,陳思特地選了箭比較淑女的衣裳,裡頭是白色襯衫,外罩著薄薄的針織套頭衫,偏偏是個大V領的,被蕭清旭用力一扯,輕而易舉地就滑落到肩頭以下。
陳思大驚,她從小到大也不是長在蜜罐子裡的,也算見多識廣,見慣風浪,但像是蕭清旭這樣直接又野獸的,卻還是第一次見。
陳思很震驚:“你幹什麼,真TM有病!”伸手就要甩蕭清旭的臉。蕭清旭一手擋下,略用力扭了扭,就將陳思的手束在腰後,他微微一笑:“嘴硬得很嘛,等會再試試,你要還給我這麼硬氣,我就服了放了你。”
陳思被他一壓,整個人倒在車座上,蕭清旭的腿竟然很長,頓時將她壓得死死的,陳思的危機感這時侯才全面調動,然而已經沒用了。
蕭清旭萬全沾了上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