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說:“是呀,你也見過照片的。”
傅婉問:“那是讓給誰了?”
閨蜜說道:“我也不曉得,只不過好像來頭很大,那位姐姐雖然也很捨不得,卻也不敢說什麼的,她老公就又給她訂了個別的。”
傅婉怔怔地掛了電話,心裡頭有些想到是誰截走了那個包……不由地嘆了口氣,輕輕一笑:蕭家兩兄弟出身貴族,誰人不給三分顏面?一個包算什麼,能用區區一個包就巴結過去的話,那還是佔了便宜。只不過,這種強橫霸道不近情理的事情,也只有蕭清旭能做出來……
傅婉握著電話,不由地微微沉思:假如想要這個包的是自己,以蕭景逸的脾氣,會怎麼做?他應該絕對不會失禮到把別人等了半年的東西硬搶過來吧?
按理說蕭景逸是紳士作風君子所為,但是在傅婉看來……到底是……缺了點什麼。
傅婉心頭沉沉地,忽地又想到那天晚上蕭景逸對自己說的話,纖細的眉擰在一起,輕輕地便又嘆了口氣。
陳思跑回宿舍,換了衣裳,上午聽了一節課,第二節是訓練,依舊是傅婉的課,陳思有些忐忑,然而傅婉卻沒什麼其他表情,一切按部就班的,甚至在陳思做了兩個旋轉之後說了句:“不錯!不錯!”
傅婉雖然有些不喜歡陳思,但是一涉及芭蕾方面,還是極為專業且敬業的,她說不錯,就是說陳思真的進步了。
陳思聽到誇獎,心花怒放。她前兩天聽混血教練傳授秘籍,雖然當時腳沒好完全不能盡情發揮,但她原本資質就不差,只是欠缺名師而已,被教練稍微一點撥,有些原本極難攻克的地方頓時豁然開朗,進步自然飛速。
因此今天發揮的異常不錯。
一節課完畢之後,傅婉拍拍手招呼,學員們都聚集起來聽訓話,傅婉目光掃過在場眾人面上,說道:“有件事要跟大家說,三個月之後有一次國內的芭蕾比賽,我們學院自然也接到邀請,這次比賽影響會很大,巴黎跟俄羅斯都會有頂尖兒的舞者前來觀摩,我這邊準備出一幕劇,具體的事宜還未敲定,參與的人選,會在接下來的課時裡頭選拔出來……因為是代表學院參賽,所以必須都是最優秀的,希望大家都能盡力展現自己最好的一面,好了,下課。”
陳思心尖上輕輕地搖了搖,眼中發亮,卻不敢跟傅婉說什麼,只好跟著大家夥兒一併退了出去。
出了教室,就有個同寢室的女孩好像隨意攀談一般問:“陳思,今早上你背的那個包是正品嗎?”陳思說:“啊?是吧……我也不知道。”非常保守的回答。
周圍的女孩兒都露出會心的笑來,旁邊另一個就說:“那這該多少錢呀?”
陳思抓頭:“這個……應該不貴吧?是……別人送的。”
女孩們聽到“不貴”兩個字,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來,正要再問,這時侯傅婉走了出來,見狀說道:“笑什麼?”
大家急忙都作出端莊的模樣來,傅婉望著陳思,說:“說什麼呢?”陳思有種不太妙的感覺,正想胡扯一番,旁邊一個快嘴的唯恐天下不亂:“我們在說陳思早上背的那個愛馬仕的包呢!”愛馬仕三個字,特別高聲。
另有一個就小聲嘀咕:“你少了山寨兩個字吧?”
一陣竊竊的笑。
陳思這才知道大家早上在說什麼,一時也有些臉紅,然而當著傅婉,總不能跟她們辯解,而且她也的確不知道這個破包有什麼好討論的……
陳思想不明白:不就是一個包嗎,怎麼還能分出山寨不山寨來的呢?能裝東西不就行了嗎?
傅婉似笑非笑地看了周圍的女孩兒一眼,才又看向陳思:“陳思,那個包原本就有一條肩帶嗎?”
陳思見她居然問的這麼門清,不由怔怔地說:“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