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過氣來,也吻得她渾身火熱無比,兩人的慾望都一觸即發。
她稍稍推開他,讓兩人的唇分開,慾望暫時得以澆息。
她是個高知識分子,當然知道再這麼吻下去是危險的,卓樂是個英俊又有魅力的男人,即使渾身都是汙泥,還是教人很難抗拒。
“不要碰我啦。”宛秦用言語排斥他,但沒有撥開他的手,一任他摟著她的腰。
“吻都吻過了,為什麼不能碰?”他的手遊移在她的背脊,她女性的胴體教他心猿意馬。
他們這否該叫“情定荒涼島”?嗯,挺不俗的名字,若把這個故事提供給莫東署,或許會拍出一部很賣座的電影來也說不定。
“你——”她氣結。
他笑了笑,又把她擁到胸前,低頭尋找她的嘴唇。
一早,卓樂原本還在睡夢之中,他是被臉上那股溼溼滑滑的感覺弄醒的,這很明顯,有人在舔他,非但舔他的臉頰,還舔他的耳朵和頸子。
睡意很快的飛走,卓樂在心裡愉悅的露出一抹笑意。
原來宛秦這麼熱情,他真是太意外了。
雖然他也很想要她,不過,他認為他們還是有夫妻之名,再來行夫妻之實比較好,她既然出身名門,她的家族必定講究規矩,在婚前,她最好不要有受孕的可能性。
“咳。”他清了清喉嚨,拍拍她手臂,試圖跟她說明,“咳!我想我們還是等以後結了婚再來做好了,現在暫時忍耐一下……”
“幹麼啊?做什麼?”迷述糊糊被他拍醒,宛秦根本不解他在說什麼。
卓樂一楞,他睜開眼,“不是你在舔我嗎?”
咦?她根本沒在舔他嘛,她好端端的躺在他身邊,一看就知道睡眼惺忪,還沒醒過來的樣子。
“舔?”她露出一個“你變態啊”的表情,敬謝不敏地往旁挪了一點,“我雖然同意跟你並排臥睡,但我沒說我要舔你。”
哇,這麼強烈的性暗示,卓樂好像很喜歡她似的。
卓樂皺起眉,“你不要誤會,剛剛明明就有人在舔我,難道這個島上除了你跟我之外,還有第三個人?”
他早該知道以她的個性根本不可能做那麼風騷的事,他真是見鬼了,思春思瘋了,他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
她揚起眉梢,一本正經地說:“卓樂,你是不是禁慾太久了,所以思想變得骯髒了……”
驟然的,一隻白色的小動物跳了出來。
“曼哈頓!”卓樂驚喜交集,驀然坐起。
曼哈頓活蹦亂跳的在他旁邊打轉,見到睽違數十天的主人,它熱情的在他身上又鑽又舔。
“我們得救了。”宛秦露出開心的笑容,經過這次落難,她想,以後她對大海的狂熱會打折,畢竟這片美麗的海洋差點要了她的命哪。
“卓爺!”鐵鷗帶著一大群黑衣男子奔了過來,他向來無表情的面孔首度露出欣喜的笑容。
“你們總算來了。”卓樂緩緩地點了點頭,但他的聲調中並無嘉獎之意,反倒是有幾分不滿的責備。
鐵鷗自責道:“卓爺,我們來得太遲,讓你受苦了。”
卓樂哼了哼,“回去吧,我這身見不得人的髒衣物也該換掉了。”
“是。”
他牽著宛秦,曼哈頓跳到他肩頭,鐵鷗引領著他們前行,那幹黑衣男子壓後保護跟隨。
目的地到了,晴空萬里,一艘華美的遊輪正停在海面上等候著。
宛秦驚訝的看著極光一號重現她眼前,她以為極光一號已經沉沒了,沒想到它居然絲毫無損?
那天荒亂的逃難情形恍如一場夢,一場未曾發生過的夢,而整個夢境中,就只有她與卓樂狼狽落難的事是真的。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