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會用暴力解決。當然,這孟如安也知道對於一個畫家來說雙手的重要性,他打人從來不會觸碰到她的胳膊與雙手。只要寧玉曼伸手格擋,他就會適時的收回幾分力道。
在她認真作畫的時候,孟如安不會打擾她,連畫室都不會踏足,更別說動手。孟如安進入畫室拿畫的時間幾乎是特定的,顧念念也會將這個時間控制的很好,絕對不會讓他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正因為這樣,顧念念在大多數被打的時候都是沒有辦法控制身體的。也就不可能出現刻意的用雙手格擋的動作,只能夠看著身體憑藉本能來承受。她讓系統防禦,也不能完完全全的防禦,如果這孟如安打她一下,身體上沒有任何的痕跡,很容易發現不對。這樣的疼痛,顧念念至少要有一半需要自己硬抗。扛過去之後,這柳姨還會來為她上藥。以至於連繫統的醫治都不能夠隨便使用。很憋屈。
顧念念畫的畫越來越多,大多數都被孟如安送了出去,有時候這收到畫的人心情比較好,回來的時候孟如安的心情也就會好上一些,也就能夠避免寧玉曼捱打。就算僅僅是為了讓自己不要莫名其妙的承受痛苦,顧念念畫畫也是越來越用心。
那附在表皮的暖色調畫卷,完全可以說是在夢境中才能有的場景,卻偏偏讓人覺得真實。看到那樣的風景,讓人不由的迷失在其中。相反的,那被隱藏起來的畫卷越來越陰暗,讓人看到之後便不由的染上幾分悲情。
孟如安走進畫室看到那放在一旁的兩幅畫,他的眉頭微微一皺,仔細靠近那些畫面的時候這才舒展了開來。他想到今日一位畫壇頗有名望的老者對他說的話,“如安的畫作的確都不錯,但是前期的那些比起最近的就要差上不少了。可見他最近在創作上是越來越下功夫,創作的畫作少了,才更加容易出精品。我們這些畫家,可不是那些可以輕而易舉批次生產的印刷機。”
他的心情好一些了,看一旁的寧玉曼的面色也稍微柔和了一些。“柳姨,今天就讓她在院子裡玩會,明日再繼續作畫吧!”
“好!”那在隔壁房間中,負責盯著寧玉曼的柳姨點了點頭。這寧玉曼最近幾乎都未曾走出畫室,比之前些時日來說,身體顯得更加單薄了一些。那蒼白的膚色,幾乎透明。偏偏她又是一個傻~子,傻乎乎的笑著的時候,反倒是越發的讓人心酸。若非她已經看多了這樣的畫面,怕是也會有幾分不忍。
“柳姨,你好好看著她,今天我這別墅裡有一場晚宴,裡面多得是一些顯貴。如果讓她壞了我的好事,我定然饒不了你!”柳姨連忙點了點頭,稍後才有幾分猶豫的開口,“這宴會為何沒有在祖宅進行,反倒是來這別墅裡?我覺得要是宴會,還是祖宅比較安全。”
“那些人都是我刻意結交的一些好友,除了參加宴會之外,他們還想參觀一下我的畫室。稍後我會讓人將畫室好好收拾一番,從祖宅中調來一些可以信任的僕人,準備宴會。”孟如安自然也知道這寧玉曼還是被關在房間裡好一些,卻不能關在畫室中。在宴會開始的時候,她自然會被關入房間。避免她會在宴會的時候鬧,他乾脆的就讓她現在在外面玩一會兒。等她玩累了,宴會開始的時候,她自然也就休息了。
“先讓她在外面玩一會兒,稍後就把她關在臥室就好。那時候她也就該睡了,這幾天她可沒睡過一個好覺!”孟如安想的很好,他的想法也非常符合正常的情況。
孟如安和柳姨將寧玉曼當做傻~子,開口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避諱。也正是因為這樣,顧念念前世的時候才能那般輕而易舉的發現他們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明顯,想要忽視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