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婆婆媽媽就費勁了。
千成鈺:「……」
又戳了戳千成鈺的胸口,「而且,你這裡,跳得很快,我都聽見了。」
「你……那、那你呢?」敢說噁心或無法接受,小爺我就閹了你!
「喜歡。」墨鏡目不轉睛地看著人,吐出倆清晰又讓人簡而明瞭的動詞……
千成鈺哦了聲,然後默默避開視線,心裡可竊喜得緊——還好還好,還好小爺的魅力無邊,才能吃定墨鏡這股悶騷勁兒。
墨鏡:「……」就、就這麼簡單cu暴地答應了?他原以為這人礙面子要矜持地驚悚一下,然後掙扎兩下,再一腳把他踹開,最後彆扭地接受呢。
看來,眼下其他廢話都是多餘的,心照不宣這種默契,還是比較適合他和千成鈺的進展。
心有靈犀什麼的,果然不是扯淡。
夜下,黑夜無星,原本僅有的半邊月牙也逐漸埋進一片透不過光亮的烏雲間,越遮越密……
某屋簷後,並排羅列著七八個靜謐的人頭,視線一致關注著對面燭火通明的房間。
這時候,有人扭頭問右手邊剛爬上來的三個同夥,語氣神秘兮兮的,「怎麼樣,都搞定了?」
夾在東茂和西茂中間的二茂輕聲細語拔聲道,「都搞定了。不過問三,我們發現了一件你意想不到的事兒!」
問三抬手順著西茂的人頭直接捱向二茂,壓低聲音,「你他孃的給老子小聲點,有屁快放,有事兒快說……」
話音剛落,一聲響應接上了話茬,只見二茂一臉舒坦地拍了拍屁股,然後準備說事兒。
問三和其他人齊刷刷捏住鼻子,緊接著拍了拍西茂,「西茂,你給老子說……孃的,等事情辦完了,老子第一個親手宰了你小子……」
西茂把頭伸進衣領裡深吸一口氣,然後腦袋裡回想著之前所看到的香yan場景,說,「問三,你不造,那千二公子竟是個喜歡被男人壓的騷貨啊……」
說著,兩竄鼻血華麗麗地掛了下來。可惜,天太黑,除了西茂自己,其他人一概沒看到一滴鮮紅的鼻血落在瓦片上的畫面。
是了,東二西茂三人去放迷藥的時候,千成鈺和墨鏡恰好在互相ji渴又刺激地嘗試第一次he歡的快樂之中。
然而,迷藥悄無聲息地一放,就在墨鏡以進入的姿勢被迷昏在早一步昏過去的千成鈺身上。
第一次宣告失敗,半途而廢。
聞言,問三真恨不得一腳踹過去,不過,此時此刻,條件不允許啊。
忽然,南茂扯了一下問三左手邊的袖子,緊張間帶著小興奮道,「問三,你快看,有人出來了!」
問三身體一抖,被嚇了一跳,「出來就出來,你孃的緊張個屁啊!」
於是,南茂淡定地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問三,沈輕寒出來了。」
問三:「……」
對面,沈輕寒敲響了白水的房門。
白水開啟門,只見沈輕寒手裡拿著一張長得很像銀票的紙,「有事?」
沈輕寒見人似乎沒要請他進屋的意思,心裡默默有點小失落道,「也沒什麼事,」然後把銀票塞給人,「這是五百兩銀票,你拿好。」
銀票?白水皺眉,「什麼?」
「這是你當初下聘禮的錢。因為聘餅一直擱在千千府裡沒人吃,都發黴了,而且,這聘禮我是不會收下的,所以,我讓人把剩餘的聘禮都拿去四處散了換了錢給你。」沈輕寒摸摸鼻子道。
這人還真是心細。白水說,「多謝。這麼晚了,你還是早些休息吧。」
在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沈輕寒突然伸手擋在門縫中,白水迫不得及時收手,「當心!」
沈輕寒撐開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