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委屈點?”
奚留香咬牙,狠狠掐著宮錦文健美的胸肌,手感真好。
“呵呵,香兒,終於又可以摟著你睡覺了,真好。”
宮錦文滿足地說了一句,摟緊奚留香,將頭埋在奚留香高聳的酥胸上:“香兒,你又瘦了許多,摟著真不舒服,骨頭太多硌人,我要把你養的豐滿一點,那樣壓上去才更有感覺。”
一句隱藏曖昧的話,讓奚留香的臉熱了起來,狠狠用手揉著宮錦文的肌膚:“大妖孽,你都成排骨了,你才應該養肥點,好做我的人肉牌沙發墊子。”
“什麼是沙發墊子?”
宮錦文的手探入奚留香的衣襟,唇蓋住奚留香的唇。
“嗯……”
一聲悶哼,從宮錦文的口中溢位,屈膝抬腿,奚留香的膝蓋,不輕不重地在宮錦文的腹部給了一下,宮錦文彎腰,捂住腹部,恨恨地咬牙看著奚留香。
“香兒,你想謀殺親夫?”
“我想睡覺,離我遠點,別碰我。”
“我很想離你遠點,可惜情鎖將我們兩個人鎖在一起,我就是想離你遠點也做不到。香兒,你身為盜後,能不能開啟情鎖,就看你的本事了。”
奚留香黑著臉轉了過去,給了宮錦文一個後背,閉上眼睛裝睡。
宮錦文的確是累了,懷中有熟悉的氣息,摯愛的人,很快他就滿足地睡了過去。
可能是奚留香睡的太多了,也可能是剛才宮錦文的挑逗和曖昧,刺激到她,她反而睡不著。聽著身後傳來的均勻呼吸聲,她深感失敗。
好歹她也是美女一名,和宮錦文分別的時間不算太短,如今兩個人已經有幾個月不曾有過親密,這小子怎麼可以在她轉身之後,就睡的和死豬一樣?
咬牙,抬起手腕,細細地檢視情鎖,從身上取出各種工具,試探檢視裡面的機關,探查了良久,她把目光落在銀鏈上,又弄了半天,仍然是毫無動靜,不由得洩氣地收起工具,閉目養神。
二人到達軍中時,乃是午時,一直睡到夜色降臨,外面才有人不得不輕聲呼喚,請皇上和娘娘起來用飯。
睡了一個下午,二人的精神體力都恢復的差不多,睡眠時,宮錦文始終握住奚留香的手,雙修了葵花寶典,因此雖然只是一個下午的時間,二人的精神內力,都恢復到巔峰的狀態。
用完晚飯,宮錦文提議出去隨意走走,奚留香蹙眉看著二人手腕間的情鎖,頓時就沒有了半點想出去獻醜的心情,惡狠狠瞪視了宮錦文片刻,說什麼也不肯出去,繼續趴伏在床上研究如何開啟情鎖。
“香兒,你就如此痛恨我用情鎖將我們兩個人的手綁在一起嗎?即便是我願意跟你走,你也不願意要我和你在一起嗎?”
“宮錦文,什麼時候你能不用強迫的手段,用這種手段?”
奚留香抬起手腕,冷冷問了一句:“除了用你的皇權和身份,用強迫的手段,你還會用別的嗎?”
宮錦文二話不說,忽然回手抽出匕首,一道寒光向自己的手腕砍了過去,沒有絲毫猶豫。
奚留香大驚失色,一把握住宮錦文的手腕,把自己的手放在宮錦文的手腕上。
匕首的寒意透入奚留香的纖纖玉手,一抹血痕滲出,可見這一次宮錦文用了多大的力度,是要把他自己的手斬斷才肯罷休。
一瞬間,陰翳沉暗的氣息,籠罩了宮錦文,他低頭看著從奚留香的手上滲出的血。
“為何不讓我斬斷我的手,如此你便可以得到自由,既然你心中沒有我,不在意我,又何必用你的手來替我擋住這匕首?”
“你……”
奚留香嬌軀微微顫抖,這個小子,竟然要斬斷他自己的手。
“唯有斬斷我的手,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