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人,為何死死糾纏你,你可知道?”
“那當然是見本姑娘天生麗質難自棄,英明神武,因此才哭著喊著,想求本姑娘去給他們當老大。”
“呵……”
金子冷笑,幽深的目光無底黑洞般,似要把奚留香吞噬進去。
奚留香的話,金子並不如何相信,在心中暗道:“香兒,你就裝吧,我看你能裝到幾時。在我遇到過的人中,你是最能裝的一個,就連你那個不知道真假的老狐狸爹,也沒有你能裝。傻妃,恐怕如此想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
“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她的話,有多少可以相信?還有夜鬼堂的事情,奚寧遠在這裡,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看你,心事太多,疑心太重,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不過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
“上次和奚寧遠設計算計了夜鬼堂,夜鬼堂損失慘重,他們不會放過你的,你為何要去算計夜鬼堂?”
“有仇不報不是我的性格,雖然說我一向不記仇,但是那是因為,有仇一般我當時就報了。夜鬼堂三番五次來惹我,差一點要了我的小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就是為了夜鬼堂找過你的麻煩?”
“金子,我記得夜鬼堂和你的恩怨,該比我深多了,你們可是老冤家。夜鬼堂也沒有給過你什麼好果子吃,你得罪夜鬼堂,可比我狠。夜鬼堂也不會放過你的,金子,要不要聯合起來,坑夜鬼堂幾次?”
奚留香伸出手。
金子有點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那雙白如玉,嫩如蕊,滑如絲,青蔥春筍般的玉手。
“我真傻,我早該知道,這雙手是屬於她的。不可能有人,還擁有如此一雙絕美無暇的玉手。”
金子伸手握住了奚留香的手,慍怒再度從心底升起,黑色的風暴在墨曈中湧動。
“這個女人,也太……,主動了吧?主動對一個陌生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神秘男人,投懷送抱,言語挑逗,調戲握手,簡直就要煙視媚行了。她,難道不記得,她是有了夫君的人?她的夫君,還是旦夕國名義上的太子爺?”
惱火,深深地惱火,若是奚留香如此對待他,是否遇到其他出色英俊的男人,也會如此?
他忽然間就想起,奚留香曾經在元王府,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公然調戲過宮錦山,差一點就把宮錦山推倒在牡丹花下。
還有,和奚寧遠之間的曖昧,在宮錦山府邸的……
一樁樁一幕幕,在金子的腦海中翻湧,化作黑色的風暴,在他的墨曈中旋轉。
咬牙再咬牙,握拳再握拳,他就如一個嫉妒的,小心眼的丈夫,抓到了正在紅杏出牆的妻子。
“金子,你身材好有料啊。”
奚留香冥頑不靈地,魔爪在金子的身上揉揉捏捏,順便把金子身上的好東西,給揣到自己的懷裡。
“爺不叫什麼見鬼的金子!”
金衣人惱火地盯著奚留香,這個女人主動對他投懷送抱就算了,好在他不是別人。可以稍微原諒奚留香在不知道他是誰的情況下,對他曖昧,對他投懷送抱,但是決不能允許,看到奚留香對別人也是如此。
“哦,金子這名字不好嗎?”
奚留香抬眼,眼中春水盈盈,說不出的柔媚,波動起一圈圈的波瀾,似要把金衣人給融化在她的眼波中。
春水對上黑洞,奚留香不由得在心中呻 吟,為什麼每次看到這個男人的墨曈,總是會有淪陷的衝動?
“那種俗不可耐的名字,能配上爺嗎?”
金衣人有說不出的怒意,卻是難以發洩出來。
“爺,那小女子叫您什麼好呢?要不,小金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