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她的打算,調侃幾句沒有關係。
男人沉默不語,低頭喝茶。
“我渴了,麻煩您遞給我一杯茶可以嗎?”
奚留香利用這個理由,想看男人一眼。
不敢給她看到臉,一定是她認識的人,會是誰呢?
房間中還有一張床,她的床在側邊的角落中,看起來那張正中的大床,才是那個男人的床,好,總算是可以擺脫同床共枕的曖昧命運。
要她能動,能跑,能打,是不介意調戲這個男人幾下的,如今連走路都困難,還是悠著點,老實安分點吧。
響亮的皮鞭聲,從外面傳了進來,那位彩雲妞,被鞭撻了。
男人沉默不語,沒有給奚留香倒水,顯然,這位爺的譜兒不小,沒有那個心情去侍候她。
很快,十下鞭撻結束,彩玉從門外進來跪下,跪爬到男子的腳下,磕頭:“奴婢謝主子恩典。”
“給你家主母端茶,仔細侍候著。”
“是,奴婢遵命。”
彩雲緩緩起身,低頭躬身端茶到了奚留香的面前,眸子中冒火,動作和聲音卻是不敢如剛才那般的無禮。
“主母,請用茶。”
彩雲咬牙說了一句。
奚留香伸手,端過茶喝了幾口:“喂,我餓了,要吃東西。不用太複雜,弄個紅燒魚,清蒸雞,外加兩樣小菜和一個湯就好,就甲魚湯吧。”
彩雲冷冷地盯著奚留香,奚留香毫不在意,她是對那個男人說話呢。
“沒有聽到你主母的吩咐嗎?還是要爺再說一遍?”
男子的語調中,帶出些微的火氣。
“是,奴婢遵命。”
彩雲轉身向外走了過去,經過男子的身邊,低頭躬身施禮。
“啪……”
一掌,重重將彩雲打倒在地,男子陰戾的眼神盯了彩雲一眼:“不想活就滾出去自個抹脖子,別讓爺多廢話!”
“砰砰……”
彩雲重重磕頭在地:“主子饒命,奴婢知罪,求主子恕罪,饒奴婢一次吧。主子開恩,主子開恩!”
“下次再敢如此,自個想後果。”
“是,奴婢不敢,主子息怒。”
奚留香很無語,這個男子就是那種暴力狂的型別,喜怒無常,小肚雞腸,苛責難侍候的主兒。在這個男人的身邊的奴僕們,一定是動輒得咎,很悽慘。
彩雲跪著爬了出去,頭垂的很低,奚留香看不清彩雲的表情,是否會因為她的主子如此苛待責罰而懷恨在心。她估計,這位彩雲就是懷恨在心,也是想發洩在她的身上。
看彩雲看那個變 態的男子,就是一副痴情的模樣,死心塌地的那種。
不多時,彩雲端著飯菜,先給男子送了一份,再端了一份放在奚留香的身邊。
她本來白皙俏麗的臉,滿是青紫紅腫的掌印,可能是上了藥,唇角破裂微微滲出血跡,透出幾分猙獰不忍目睹。
奚留香摸了半天,身上的衣服都是換過的,就連鞋子和襪子,都是嶄新的,沒有一樣東西是屬於原來她所有。
她抬眼看了彩雲一眼,對彩雲有幾分同情,侍候這樣一位主子,有的受了。她也不想再難為彩雲,服用軟筋散的結果,就是渾身無力,連一點的內力也用不出來,倒不耽誤吃飯。
她一邊吃飯,一邊去看男子,男子一直不回頭,低頭用飯。
“主子,屬下有事回稟。”
“進來。”
有人進來跪下:“回稟主子,京城毫無動靜,一切照舊。”
男子微微抬眼:“一點動靜都沒有嗎?”
“回主子,建安城一切依舊,宮中沒有訊息傳遞出來。”
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