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可現在看來是他錯估了,只要他違背父親的想法,挑戰父親的權威,那以前的父子溫情就會瞬間灰飛煙滅,甚至父親會想著換一個繼承人,誰讓他孩子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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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同的高傲以及優越感一向源自於父親對他特殊,他也認同自己身為唯一婚生子的價值,可如今他坐在這裡,卻覺得唇齒髮寒,他甚至有一絲後悔,動搖,為了白裕姝放棄繼承人的身份真的值得嗎?
江陵離得遠,依舊平靜
只是玉同好多天沒有來江陵了,白裕姝最近總是鬱鬱寡歡,玉榮看在眼裡,又心疼又嫉妒,心疼白裕姝,憤怒玉同沒長心肝,怎麼捨得這麼久不來看她,讓她傷心成這個樣子。
玉榮甚至偷偷給玉同打去電話,玉同接通後聲音依舊冷漠,玉榮卻張嘴就罵:“玉同。你死了啊,你有沒有點責任心,你知不知道白裕姝很想你,整天都沒點笑模樣,你要是沒死就趕緊過來看她。”
電話那邊是久久的沉默:“照顧好她。”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
玉榮一頭霧水,眉頭緊皺,這什麼人啊,妥妥一個渣男,也不知白裕姝到底看中他什麼了。
白裕姝察覺到了不對勁的苗頭,玉同開始不接她電話了。
她心下微沉,覺得不妙,這種反常絕對是不好的暗示,她很清楚她和玉同之間的阻礙在哪裡,現在看來他恐怕動搖了。
白裕姝這周目在玉同身上花了這麼多心思,當然不甘心放棄,但同時也開始思索起這周目的退路。
玉榮最近很在意白裕姝情緒,因為玉同不來,她總是脾氣很差,傭人打碎了一瓶香水,她大發雷霆,因為那瓶香水是玉同送她的。
玉榮揮手,讓傭人先離開,房間裡都是香水濃郁的花香,玉榮語氣故作輕鬆安慰:“一瓶香水而已,至於發這麼大脾氣嗎?”
白裕姝盯著他冷笑:“一瓶香水?這可是玉同送我的,有特殊意義。”
玉榮忍住心底醋意,語氣溫和:“好好好,有特殊意義,到時再讓玉同送你不就好了。”
他本意是安慰,結果這話正戳白裕姝敏感的神經,她恨恨看他,怒罵:“滾。”
玉榮也是後知後覺,才想起白裕姝和玉同正鬧彆扭呢,鬧彆扭好啊,他趁虛而入。
過了幾天白裕姝說要學衝浪,玉榮哪裡放心地下,不管白裕姝怎
() 麼冷言冷語,他都寸步不離的跟著。
他說在家裡弄個室內深水衝浪,白裕姝不幹,非要去海上玩,玉榮跟著去,意外覺醒天賦,學得很快,白裕姝看他那得意樣,想起上週目他下海撈鮑魚給她燉參雞湯,沒忍住唇角輕輕翹起。
玉榮捕捉到她唇角淺淺的笑意,十分驚喜,眼睛頓時亮了:“誒,你笑了。”
他感慨:“不容易啊,你都多少天沒笑了。”
“女生還是得跟能讓自己笑的人在一起,不能跟總是讓自己掉眼淚的人在一起。”
他額前碎髮掛著水珠,顯得清爽又乖,悄悄瞥她一眼:“沒錯,我說的就是玉同,天天讓你這麼等,算怎麼回事啊,放著我這麼好的準未婚夫不要,天天惦記他有什麼好惦記的啊,趕緊跟他斷了得了,我們倆快點訂婚。”
白裕姝不理人,繼續練習衝浪。
衝浪板卻突然翻了,她整個人掉進海里,玉榮來不及思考,直接跳下去,把人撈起來,又急又氣:“為了玉同這麼折騰自己值得嗎?”
“學什麼衝浪!不許再學,趕緊跟我回去。”
白裕姝軟軟依偎在玉榮懷裡,溫柔清麗的眉眼意外倔強,紅了眼圈:“你讓玉同來看我。”
看她懸泣欲滴,玉榮一顆心揪著疼,恨不得自己變成玉同,只能答應,好不容易把人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