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朕,為何你要輔佐錦文?”
“太子爺睿智過人,心機深沉,能忍人所不能忍,乃是大才。臣以為,旦夕國的皇子雖然多,各位皇子皆是奇才,卻沒有人能比上太子爺。二十年來,就連臣也被太子爺所矇蔽,太子爺有帝王之風,必然是一代明君。”
“就是為此?”
“是,太子爺乃是皇上所選擇的儲君,才華出眾,深諳帝王之道,是最合適的儲君人選。十六殿下雖然聰慧,但是年幼無知,無法繼承儲君之位,難以治理旦夕國。”
“年幼無知,有青璧你在,就沒有關係。”
“皇上若是懷疑臣有不臣之心,臣請皇上賜臣一死,若是皇上念昔日舊情,就請皇上貶謫罷免臣的官職,放歸故里。”
奚青璧平靜地回話,並無惶恐之意,唇邊還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宮擎天凝視奚青璧良久才笑著拍了拍奚青璧的肩頭:“青璧,若你都不能讓朕相信倚重,朕還能相信誰?錦文是你的女婿,香兒是你的嫡女,也是你最鍾愛的一個女兒,她很像她的母親,尤其是那雙眼睛,一模一樣。”
“皇上……,您還記得她。”
“怎麼能忘記,能拒絕朕的女人,敢拒絕朕的女人,她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青璧,便宜了你,朕到如今也不明白,她為何不選擇朕,卻是跟了你。”
“皇上,多年前的事兒,您還耿耿於懷嗎?”
“你的大婚,可是朕欽賜的,可惜她去的太早,朕本想問問她,憑什麼她不選擇朕。”
“她臨終之前,讓臣給皇上帶一句話,只是多年來,臣一直沒有帶給皇上。”
“她,她說了什麼?”
宮擎天一把重重地握住奚青璧的手,慍怒地盯著奚青璧:“你好,你隱瞞得朕好苦,若不是今日提起,你要隱瞞多少年?”
“皇上,臣只是不便說出來,如今皇上若是想知道,臣就說出來。”
“說,快說……”
宮擎天的手,在微微地顫抖,那個女子,曾是他心中的摯愛,但是一笑離去,不肯多看他一眼。
縱然他貴為天子,卻是不能贏得她的一回眸。
“她說,有些人是很好很好的,有些東西也是很好很好的,但是她不喜歡。別人求之不得的東西,正是她不屑的,而她要跟著她的心去追尋她想要的。”
“就這些?她可曾喜歡過朕?若是再給她一次選擇的機會,她還會做出那樣的選擇嗎?”
宮擎天失落地盯著奚青璧,忽然頹喪地靠在奚青璧的肩頭:“青璧,朕的時日已經無多,而她早已經逝去,她最後都留給朕什麼話,你就告訴朕吧。你不會是想看著朕,帶著遺憾離去吧?”
“皇上,您……”
奚青璧無奈,扶住宮擎天,這位皇上又來了,每次只要一提起她,皇上就會失態,二十多年過去,仍然是如此。
“告訴朕,青璧……”
一瞬間,宮擎天臉上冷酷的線條柔和起來,低低的聲音軟弱地說了一句。
“皇上,您要挺住,恕臣冒犯之罪。”
“得,朕難道還會怪她嗎?”
“她說,再來一次,她也不會選擇皇上,因為她不愛皇上。”
“果然夠狠,是她的性格和語氣。”
宮擎天的身體後仰,威嚴的眸子中,閃過濃重的失落。他離開了奚青璧靠在被褥上,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奚青璧:“她就沒有說,再有一次選擇的機會,她會不會再選擇你嗎?”
“皇上,您要是不看著臣也狼狽一次,您就不甘心是吧?”
“說吧,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那些奴才們,誰也不敢靠近。”
“她說,如果有機會再選擇一次,她會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