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點兒沒事,反倒是把家傳的那家小醫院變成了現在的連鎖醫院,要說起在醫學界的地位,師傅是拍馬都趕不及他。”
顧長歌像是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摸著身邊已經是小少年的徒弟的頭髮說道:“可是,他這個人的人品卻……不能說壞,至少對我還是好的,不然也談不上老朋友,可有時候做出來的事情,師傅卻是看不慣的,今天我們過去是要看看他的孫子,那老傢伙也不知道虧心事做多了,一輩子就一個兒子,是個浪蕩貨,這麼多年卻只有一個孫子,現在又生了病。”
“人生在世,果然是有欠有還的。”顧長歌長嘆了一聲,想到那個人也挺不是滋味,當年他也曾經羨慕甚至敬佩過那個男人,可惜後來的時候看清了現實,自己對他也不過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朋友罷了,雖然這麼多年下來沒有斷了聯絡,但要說至交那是談不上的。
林君弘估摸著對方的人品,不過聽起來有錢有勢外加有大把醫生先進醫療裝置的男人,現在卻求到了他師傅頭上來,那個孫子也不知道得了什麼病,那位為了求醫已經住到了這邊的酒店裡,林君弘這還是第一次踏進五星級酒店,倒不是沒有那個錢,平時誰也不會隨便去這些地方不是。
開市走的一向都是舒適的低調奢華,酒店裡的裝潢也是如此,走進來的確是給人賓至如歸的感覺,門口的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看著倒是有一種黑道出行的感覺,林君弘下意識看了一眼身邊的師傅,果然看見後者皺起了眉頭,那人也並不多說話帶著一隻到了酒店的最上層的總統套房。
一開啟那扇房門,林君弘猛地拽住想往裡走的師傅,顧長歌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徒弟,這孩子從來不會在自己外診的時候做出這樣子的動作,這次卻直接把他拉在了身後擺出防禦的姿勢,難不成裡頭還能有什麼危險,顧長歌穿過徒弟的肩膀往裡頭看去,偌大的客廳中正坐著他的老朋友,身邊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長得非常出色,只是臉色鐵青,這時候正是炎熱的時候卻還穿著厚厚的羽絨衣。
顧長歌當然看不到裡頭的異狀,林君弘卻能看見幾乎成型的黑色怨氣包裹著那個年輕人,其中帶出來的惡毒讓人感到恐懼,這還是他修真之後第一次看見這般充滿惡意的怨氣,通常人死之後無論生前有什麼怨氣,在七日之後也會漸漸消失,所謂的鬼魂大部分都是人類自己的恐懼心罷了,真正的鬼成型的過程非常苛刻,大部分都是身前就懂一些靈異之道的,但現在這個少年身邊的怨氣正在慢慢侵入他的身體,吸食他的生氣。
裡面的老人穿著一身筆挺的中山裝,頭髮往後一梳,保養的很好看起來也就剛剛五十的樣子,只是神色比起顧長歌來說嚴厲了不少,看見來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也帶著僵硬,林君弘覺得這是個不常笑也不愛笑的人,顧長歌拍了拍徒弟的手臂走到他面前,雖然不知道徒弟為什麼做出這樣的舉動,但就算是對方要為難他們,自己也沒有道理躲在孩子身後的。
出乎預料的,老人對待他們的方式幾乎是熱情的,從周圍保鏢和那少年的眼中可以發現這是很異常的方式,兩個老人敘舊了一番,又各自介紹了身邊的少年,那個被怨靈纏身不斷哆嗦的少年名叫畢昇,是那個老人畢華磊唯一的孫子。
沒等林君弘開口叫人,卻見那個少年猛地朝著他撲過來,雙手緊緊將他禁錮在懷中,事出突然林君弘居然沒能躲開,只被他抱了一個正著,等他下意識反抗的時候卻掙脫不得,又不能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