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不過雷炎武,你要是敢吃一口我的肉試試看!”
少年人帶著一些怒氣的話語不但沒有讓他生氣,反倒是從心底生氣一股狂喜,雷炎武捧著那珠子跟畢生之寶似的,無論如何,只要他活著就好:“發生什麼事情了,君君,你怎麼會在這顆珠子裡面?”
“具體的事情我待會兒跟你解釋,你先把……把我葬了,然後我們先離開這裡。”林君弘說道自己的時候難免有些尷尬,說起來自己這樣的情況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別,想到剛才要不是龍珠收納了他的靈魂的話,或許靈魂也要跟著灰飛煙滅了,到時候可就成了真正的形神俱滅。
知道少年還在的男人倒也沒有執著在那些血肉之上,因為怕周家回來收屍的時候對死人不敬,雷炎武還是用外套裹好屍骨找了一個安靜的小山葬在了安全的地方,臨了還設了一個禁止才放心,捧著珠子看著那被壓平的墳墓,似乎覺察到林君弘的黯然,雷炎武摸了摸懷裡頭的金珠。
按林君弘的想法兩人趕緊去將母親接過來才是正題,但雷炎武怎麼會答應,現在他的境況不穩,誰都沒有少年自身來得重要:“君君,我知道你擔心你母親的安全,但是你要想想,以你現在的情況出現在她面前的話,只會讓她傷心自責罷了,時飛這個人我還是知道一些,在國家異能局也是能說的上話的,你別擔心,至少在一年之後你母親絕對不會有事。”
林君弘聽他這麼說便有些動搖,確實自己的情況不太好,尤其是暫時不能離開龍珠的保護,既然周玉華已經死了,周家追擊母親的勢力也被毀得七零八落,時飛應該也能保護好他,其實最讓他答應妥協的,卻是雷炎武,雖然男人一直硬撐著,但身體上的眾多傷口,情緒上的大起大幅也讓他的境界波動不平,略有差池不堪設想。
林君弘最後還是答應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先養傷,等雷炎武進了空間,看見的便是那把害得林君弘肉身毀滅的飛劍歡快的圍繞著他旋轉著,那親暱的模樣一點兒看不出在外頭的兇狠,似乎是察覺他身上的敵意殺氣,飛劍朝著他嘯了一聲,那模樣有多囂張就多囂張。
林君弘雖然也有有些埋怨飛劍的冒冒失失,但畢竟已經成了自己的本命法器,對這喜歡撒嬌的絕神還是有些喜歡的,見狀摸了摸飛劍的劍身,就看見它乖乖的點了點頭,似乎害羞的泛著紅暈,一會兒聽話的自顧自在空間內玩耍去了。
林君弘見狀苦笑了一下,嘆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我是因禍得福還是因福得禍,雖然得到了這把仙劍,但是沒有了肉身,單憑靈魂的話我根本沒法使用……雖然有空間的存在我不至於靈魂消散,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雷炎武也是臉色一冷,看了看林君弘的模樣,雖然跟以前似乎沒有不同,但仔細一看還是能發現身體帶著一股虛無縹緲的姿態,伸手想要摟住那人卻是按了個空,當下臉色更加難看:“我替你找具身體奪舍便可。”
林君弘倒不是善心,只是想到自己要生活在別人的身體裡面還是有些彆扭的,想了想便道:“還是算了吧,那樣我覺得很奇怪,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等我穩定了修為,估計還是可以顯現實體的,只是空間內空間外還是差很多。聽說到了元嬰期就可以重鑄肉身,難道你認為我沒有這個實力?”
雷炎武抿了抿嘴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勸他,只要這個人還在,那其他的都不是問題,雖然那不能真的摟住少年,雷炎武微微閉著眼睛靠在他的肩頭,林君弘看著他虛空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