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重新展現出昔日的風貌,但此時早已各自為政的天下諸侯顯然誰都不願意去奉獻這份“愛心”因此雖然已經有三四年沒有看到洛陽城了,但此時在曹性眼裡,它和當日被董卓燒燬時的模樣無疑是相差不遠。
當然,比起當日的荒無人煙,此時的洛陽至少還有不少百姓在居住。只是當看到那些已經搖搖欲墜的高大城門以及無人防守的廢棄城樓之時,曹性還是情不自禁地為這座地位尊崇的古都感到一陣的悲哀。
“今日大家便在此休息一夜,待明日一早再繼續趕路。”由於天色已晚的關係,因此劉備當即便命眾人在洛陽城外休整一夜,待明日一早再行奔赴長安。
“請你不要再迷戀哥哦哥只是一個傳說”嘴裡輕快地哼著後世的流行小曲,正當曹性悠然地轉過身來的時候,卻忽然看到沮投那張猶如碰到殺父仇人般的憤怒臉孔。 “我說,,公與見沮授的神色很不對勁,當下曹性也只好賠笑著說道:“性應該沒欠你家的錢銀吧?”
“本善”沮授的神色依然充滿著憤怒:“當日在壺關之內,汝為何三番四次地不讓主公聽在下之見,最終致使主公決意出兵長安?!”
“哇,你的記性真好,是不是吃了什麼補品啊?”本來還想開個玩笑,結果沮接的臉上的不愉之色更重。而眼見沮授非要問過明白,當下曹性也只好無奈地擺手說道:
“公與,如果性猜得不錯,在過去的一個月裡你也應該有勸過主公吧?”
聽曹性這麼一說,沮授臉上也是劃過一絲無奈:的確,雖說當日在壺關裡他是因為曹性的阻攔而無法把自己的建議說出,但在劉備回到邯城準備兵馬時,沮投也還是找過機會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只可惜無論他說得如何有道理,一心為漢的劉備最終還是義無反顧地決定出兵奔赴長安。因此才讓沮授的心情變得十分鬱悶。
“公與,性就是因為知道主公的心思,所以才不忍讓你徒增不快。”曹性很是坦然地說道。
見曹性一臉輕鬆的樣子,組授不禁開口說道:“本善,你可知若是主公此行當真把陛下勸回冀州的話,後果到底會如何的不堪設想嗎?”
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這位原本應該是在歷史上位提出“挾天子以令諸侯,之計的謀者,曹性甚至都不用怎麼去考慮,嘴裡已經開始說著讓沮授震驚的答案:
“這個性自然曉得,公與不就是怕主公大權旁落嘛!”
“既然知道,你為何還”沮投這下可當真有點不明白了。
“公與啊,難不成你以為我之所以會主動請纓,就是為了要幫助主公迎回陛下?”眼見沮授的心思與自己一致,當下曹性倒是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見曹性居然早就明白了此事的嚴重性,當下沮投也不禁鬆了一口氣。只是那口氣方才松完,沮投便又再次皺起了眉頭:“難不成本善還打算親自阻止主公迎接陛下回翼州?如此一來只怕
“公與啊,你怎麼就非要把目光瞄在我的身上呢?”見沮授一臉迷糊的樣子,曹性隨即便說出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來:“我們不行,其他人總該可以阻止主公了吧?”
“其他人?”沮投愣了一下:“本善所指的是袁紹?”
“非也。”很是堅定地搖了搖頭,曹性隨即便故作神秘地笑道:“到時你自會知
在洛陽城外休整了一夜之後,劉備隨即便帶著大軍繼續出。只不過出乎眾人意料的事:原本以為定會有不少風波的長安之行,如今這一路上卻顯得順利無比;最終劉備只是再次花了數日,其麾下的大軍便已出現在了長安城外。
對於劉備能親自帶病前來,如今的大漢天子獻帝自然是顯得萬分高興。說起來,今年才二十多歲的獻帝,和劉備可以說是毫無交情;因此雖說當日依照尚書蔡邑的建議派遣使者前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