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跟你們的兒子一起跪著?
陳六合的話一出,氣氛再次猛的降了下去,曾新華三人都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這個青年狂到太沒邊,即使你有來頭有背景,也得有個限度,這狂狂妄無邊,讓他們三個人怒火中燒。
“就衝你剛才那句話,今天這件事情還真就沒完了!我倒想稱稱你的斤兩,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大放厥詞!”身為副區長的劉勇呵斥道。
陳六合攤攤手,道:“那我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你們可以動用手上的任何資源,是要動我也行,是要動這個會所也罷,拿出你們的本事吧。”
陳六合的態度越平靜,三人就越是感覺躊躇不決,說實話,他們的確想要動用自己的身份背景以及人脈資源,來鎮壓這個狂妄無邊的青年。
可在摸不透對方底子的情況下,他們又不敢貿然行動,萬一真踢到了一塊鐵板,他們很可能萬劫不復,性命不保有點誇張,地位可能會有所動搖。
不動則已,牽一髮而動全身,這是玩政-治的人最忌諱的事情。
“當然,你們要是沒那個本事,又沒有自知之明的話,那等下跪著的,就不是這裡的,全都給我滾到會所門口去跪著,就讓大家都來看看,一個欺蠻霸市的兒子有了個沒什麼本事的老子,會是什麼下場。”
陳六合輕笑:“你們不是喜歡護犢子嗎?那好啊,兒子頂不下來的事,就讓你們這些做老子的來頂!”
“開始吧。”陳六合抬手,示意三人可以隨時開始表演了。
陳六合的口氣太大了,而且不失底氣,這讓得曾新華三人徹底拿捏不定。
現在的他們,是不敢輕易開始這場較量,但在孩子面前又不想丟了面子,更是被陳六合剛才的一番話所震懾。
他們被架在半空,有些騎虎難下!
這時,趙江瀾很適時宜的開口了:“你們三個啊,就是日子過的太安穩了,屁股下的凳子坐的太舒服了,都不知道自己一個個姓什麼了。”
趙江瀾的口氣中充斥著一抹失望:“權力的確是個好東西,能給你們帶來無上榮光,也能讓你們無往不利,同樣還能讓你們得意忘形,真以為自己手上掐著那點芝麻綠豆般的權力和資源,就了不得了?”
趙江瀾苦口婆心,搖搖頭:“你們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居安思危了,也忘了我來之前給你們所說過的話,驕縱兩字最能害人,如果害不了別人,一定就是害了自己,顯然,今天你們三個是在往鐵板上撞了。”
三人渾身一震,劉勇問道:“趙處,他到底是誰?”劉勇和趙江瀾算得上是一個機構,兩人平常的關係也相對較近,他非常清楚趙江瀾是個什麼樣的人,能讓他說出這樣一番話,足以見得事情的嚴重性。
趙江瀾沒有回答,只是輕輕搖搖頭,又道:“你們覺得你們的身份、權力、亦或是其他任何東西,跟我趙家比起來如何?”
“趙處,你別開玩笑了。”顧聽風苦笑一聲,兩者沒有可比性。
“那你們不是瞎了眼嗎?連我都不敢招惹、要奉為上賓的人,你們又有什麼底氣和能力跟他叫板?”趙江瀾說道:“你們真要不知死活,我也不攔著,儘管動用你們手中的資源來鬥吧,都不用陳老弟出手,看看我一個趙江瀾能不能擋得住。”
“趙處,你這......”曾新華說道,三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有震驚,有憋屈。
“錯了就是錯了,既然是我們的孩子惹的事,自然要受到處罰,我們教不好自己的孩子,自然有人會來替咱們教育。”趙江瀾道:“多了我也不說,我會讓如龍一直跪著,直到陳老弟消氣為止,就算把他的腿跪斷了,我也不說一句廢話。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廢話說的已經夠多了,沒時間了,兩個